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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戰後你都做了什麼?&rdo;

&ldo;返回家鄉後我就進了三一學院學習英文。&rdo;

斯科爾茲內笑了笑說：&ldo;哦，三一學院。這麼說你應該學過擊劍了?&rdo;

&ldo;是的，長官。&rdo;

&ldo;找個時間到我家去，我倆好好地比試一下。&rdo;

&ldo;長官，您家指的是……?&rdo;

&ldo;馬丁斯敦莊園。年輕時我也學過擊劍，我曾在大學的一次比賽中獲得了這個獎。&rdo;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疤，閃爍的目光猶如大理石般冰冷。&ldo;可是在愛爾蘭我還沒有找到一個讓我滿意的對手，說不定你就是那個人呢。來吧，告訴我你是怎麼申請進入三一學院學習的。&rdo;

&ldo;不是我自己申請去的。回來後我重新加入丁阿爾斯特來復槍團，被分配到第29獨立步兵團，然後去了朝鮮，在那裡我被選去接受特別培訓。&rdo;

&ldo;什麼培訓?&rdo;

&ldo;突擊隊戰術培訓。&rdo;賴安說，&ldo;學習您的戰術。&rdo;

聽他這麼說後，斯科爾茲內微微地點了點頭，以示感謝。

&ldo;在第三突擊兵團的指揮下，我帶領幾支小分隊突襲敵軍陣地。我們白天都躲在戰壕裡睡覺，晚上便開始行動。&rdo;

斯科爾茲內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問道：&ldo;你們殺了多少人?&rdo;

賴安看著這個奧地利人的眼睛，回答說：&ldo;我不知道。你殺了多少人?&rdo;

斯科爾茲內笑著站了起來，說：&ldo;我們是戰士。只有殺人犯才會數自己殺了多少人。&rdo;

他拿起玻璃瓶，又倒了一杯酒，從房間的另一端走過來將酒杯放在賴安的手中。

&ldo;那麼，你對於那些利用死人傳遞口信的無賴們知道多少?&rdo;

賴安喝了一小口白蘭地，這比剛才他在酒吧裡喝的要平和一些。&ldo;我知道的很少，長官。&rdo;

斯科爾茲內重新回到位子上，蹺起二郎腿說：&ldo;呃，知道一點總比一無所知要好得多。你繼續說。&rdo;

&ldo;他們效率很高，手段嫻熟且非常謹慎。在索爾特希爾的酒店裡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現在還沒找到辦法去檢視前幾處案發現場，我唯一能肯定的是現場一定非常乾淨。&rdo;

這時豪伊開口了。&ldo;我看過警方的報告，他們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rdo;他轉過來對著賴安問道：&ldo;猶太人這條線進展如何?&rdo;

&ldo;沒有任何跡象表明猶太人社群內的某個組織或者團夥與這幾起案件有關聯。&rdo;

豪伊身子向前傾了傾，說：&ldo;沒有任何跡象嗎?上帝啊，老兄，我覺得隨便哪件事都能證明與他們有關。&rdo;

&ldo;據目前掌握的情況看來，在愛爾蘭沒有有組織的猶太團夥存在。&rdo;賴安說。&ldo;愛爾蘭的猶太人本來就不多，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這樣一個組織。即使有，這個組織也不可能具備實施這幾起謀殺行動的能力。&rdo;

&ldo;賴安中尉說得對。&rdo;斯科爾茲內說道，&ldo;這幾起謀殺案是職業殺手做的，都是受過特別訓練的人。&rdo;

&ldo;那麼以色列人呢?&rdo;豪伊說，&ldo;摩薩德，或者那個維森塔爾呢，去年處死了你朋友艾希曼的維森塔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