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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我們便要這般說話?”
鄧玉想了想似乎也是覺得不妥,將臉移了開去,劉萱正要問他想做什麼。卻只見黑影一閃。他已從那破洞之處跳了進來。直直的落在她的床上。
劉萱瞧著他落地的地方瞪眼:“這是我的床!”
“爺知道!”鄧玉朝她輕吼,微微一個縱身便從床上落下了地,劉萱瞧了瞧那白色棉被之上兩隻灰色的腳印實在有些無奈。
鄧玉落地之後瞧見她還是躺在床上。不由皺眉:“你便這般躺著跟爺說話?”
劉萱面上一紅,手中拽著被子邊沿:“我只穿了褻。衣。”
夜色之中不大瞧的清鄧玉的模樣,只見他立刻轉過身去輕咳一聲:“起來穿上,爺又不會偷看你。”
對於鄧玉的人品劉萱是信的,於是劉萱起了身藉著月光取了床邊的外衫穿上,穿好之後又來到桌旁點了燈盞,她的桌子上都是些布料已及一些女紅用品。
劉萱粗粗整理了一下,騰出些空地這才對鄧玉道:“坐著說話,你明日便要出征還是多歇著的好。”
“爺是何人。”鄧玉微有些不屑的哼了哼,但還是順著劉萱的話來到了桌旁坐下,他瞧著了桌上擺著的布料問道:“你折騰這些幹嘛?”
劉萱嘆氣,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吐心中苦水的人,她皺著眉頭道:“還不是因為他!”
這個他,鄧玉自然知曉是誰。
劉萱嘟著嘴朝鄧玉訴苦:“你說的很對,他將那些產業都交給我並不是為了討我歡心,他是想讓我給他當苦力,給他掙銀子,我剛剛想了一主意,給柳枝青、孫遜、龍一還有他新繪了衣裳花樣,準備在柳母設宴之時讓他們穿上,好藉著他們的身份為那錦衣紡宣揚宣揚……”
劉萱的苦還未訴完,便見鄧玉皺了眉打斷了她的話:“為何沒有爺?”
劉萱微微愣了愣神這才明白鄧玉說的是什麼,她解釋道:“你這不是要出征了嘛,又不能去赴義母的宴。”
鄧玉卻是十分不滿:“爺不管,你既然為他們做衣,自然也要給爺做一件。”
劉萱辯解:“我並沒有為他們做衣。”
“那你這些是什麼?”鄧玉全然不信,指著堆在桌子一旁的布料道:“爺瞧的很清楚。”
劉萱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他的,柳枝青等人的我都交給了錦衣紡,只是他親自下令,他的衣裳必須由我來做,我這才……”
這番解釋對鄧玉而言完全是無用的,他哼了哼:“既然你能為他做的,為何不能為爺做的,爺不管,你必須親手為爺做一件。”
“可是你明日便要出征,便是我通宵趕製也是來不及的。”
“那便做一件等爺回來再穿!”
劉萱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鄧玉已經朝她瞪眼,那架勢彷彿再說你敢拒絕試試,劉萱無奈應下:“好,好,好,我為你做一件春衫便是,等你出征歸來便可以穿了。”
見她應下,鄧玉的面色這才好了起來,他道:“你送爺的平安香囊爺已經收了,雖是女裡女氣的東西,但看在是你送的份上爺勉強帶上。”
劉萱這才注意到他的腰間正掛著她送的那個平安香囊,瞧著鄧玉一副給了她天大面子的模樣劉萱的嘴角抽了抽:“你若真是勉強,不戴便是。”
這話彷彿將鄧玉給噎到了一般,朝著她怒瞪了眼。劉萱嘴角微微一揚:“好了,這香囊裡面的平安符可是我親自求來的,可不准你隨便丟了。”
鄧玉面色好看了不少,他揚了揚頭:“爺的東西自然不會隨便丟棄。”
一時無話,靜默片刻劉萱問道:“明日何時出發?可是如外間所說一般開了春便回來?”
鄧玉點了點頭:“爺此次僅是守邊,那遼國冬季總犯我邊境,過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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