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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桌之上。
龍一擺了擺手示意眾暗衛跟上,一群人便靜悄悄的消失在院內,彷彿從未來過一般。
第二日早晨劉萱醒來的時候頭有些微痛,她發覺自己仍是昨日的衣裳躺在床上,不由暗暗皺眉,昨晚她竟然喝醉了!
是了她喝醉了,可她卻不承認還四處找酒喝,劉萱懊惱的回憶著昨晚自己丟人的行徑。她想著想著突然臉色爆紅,誰說醉酒會不記得酒後行徑的?!
為何她記得如此清楚?!
正是因為記得清楚,她才無法面對,她竟然盛著酒意佔了鄧玉的便宜!人說酒後吐真言。所言所行皆是內心所想。莫不是她其實一早便貪上了鄧玉的美色,所以醉酒之後便做了如此大膽的行徑?!
劉萱懊惱的哀嚎一聲,又重新躺下將自己的臉埋於被中。她沒臉起床了!
秋菊與冬梅乃是狼組護衛出身,耳力自是過人。劉萱幾乎剛醒她們便知曉了,聽到劉萱的哀嚎聲。二人臉上皆是笑意,端著洗漱用水在門外喚道:“小姐?”
劉萱埋首在被中無力的**:“進來吧。”
秋菊與冬梅二人進了屋便瞧見劉萱趴在床上無力的模樣,二人笑意更深將洗漱用水放置一旁桌椅上,冬梅上前兩步輕聲道:“昨晚……”
一聽見昨晚二字,劉萱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驚坐起來,急急打斷了冬梅的話:“從今以後不許再提昨晚之事,半個字也不許提!”
冬梅與秋菊瞧著她炸毛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們本想問問劉萱昨晚被太子抱著的感覺如何,但劉萱顯然已經惱羞成怒,不提也罷。
劉萱聽得二人笑聲,臉上染上了飛霞她輕咳一聲無力的解釋:“昨晚我喝醉了,發生什麼事情已經不記得。”
請原諒她雖皮厚但終歸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她無法面對昨晚輕薄了鄧玉的事情,只能當一回縮頭的烏龜。
冬梅與秋菊從善如流的應下:“嗯小姐昨晚喝醉了,不記得也是應當。”
劉萱聞言臉色才漸漸恢復如常,她下了床在秋菊與冬梅的伺候下換了衣衫,一邊洗漱一邊道:“現在什麼時辰?柳枝青可曾來過?”
“現在已經是巳時。”秋菊答道:“柳少府未曾來過,只是派了小廝來傳話,說姑娘昨日醉酒今日怕是不方便,約了明日再來。還有肖公派了人來已經將府中丫鬟僕人的身量量過了。”
居然已經巳時了,酒色誤事果然不假,劉萱一點也不奇怪柳枝青為何知曉她醉酒,虎一等人在暗處護著她,李澈自然知曉昨日發生了何事,李澈知曉柳枝青自然也是知曉的。
柳枝青是為了柳太傅收她為義女的事情而來,自己昨日醉酒今日臉色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好,鄧玉說柳太傅最重禮數,若今日自己真的隨柳枝青去了太傅府,只怕柳太傅的臉都要青了。
她點了點頭:“這般最好。”
劉萱宿醉一整日人都有些不大舒坦,只在院中看看書靜養,閒時腦中也閃過昨日輕薄鄧玉的畫面,只是鄧玉那妖孽一般的臉剛剛浮現腦海,她便立刻轉移了注意,強迫自己不要再想。
雖不想鄧玉了,可不知怎的腦中又蹦出個李澈來,她轉念一想自從上次讓虎一傳話求見,被他拒絕之後自己就再也沒說過要見他的話。自己來京也有好幾日,他又要送自己一份大禮,怎麼著她也該送些回禮才是。
自己會的東西不多,想來想去劉萱決定秀一個香囊給他。
劉萱的繡工是頂好的,早在六歲之時劉氏族長便請了繡娘教她,只教了一年那繡娘便告辭而去,說她以無可教之物,劉萱幼時整日悶在院中,便鑽研繡技,竟讓她專研出了失傳已久的雙面繡來,紅苕的女紅還是同劉萱學的。
所以當劉氏蒙難劉萱買下鋪子,第一個做的營生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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