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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便是陳氏之欠了。而後她又提及陳良的一諾,陳氏既對她有欠,這一諾又怎會單單是陳良的一諾?
於是未等陳良作答,陳氏族長便開口道:“姑娘嚴重,我陳氏一族既開了口,這一諾便永遠作數。”
劉萱點點頭滿意了,這才是她今日的主要目的,她對著陳氏族長起身福了福:“陳氏一諾千金,是小女子唐突。”
然後她又轉向陳良:“與陳公子相處之日雖短,但我是真心想與陳公子交好的,若是陳公子不嫌棄我乃女子之身,可願與我以友相交?”
不提太子對她的看重,也不提她與這寧王世子交情匪淺,單提僅僅是她本人,陳良也是願的:“能與劉姑娘以友相交是陳良的福分。”
劉萱拍手:“這也是劉萱的福分,若有機會定與陳公子把酒言歡。”她似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突然由喜轉為擔憂話鋒一轉:“我那管家錢通仍舊下落不明,萱心中甚是牽掛,不知陳公子可曉得他的下落?”
陳良皺眉:“那日下了船,錢通便與當日劉姑娘身邊那些護衛走了,去了何處在下不知。”
他知曉那些護衛是太子之人,他回來也將此事告知了自己的父親與祖父,只是此刻尚有他人在此,他不便言明,只道是劉萱身邊的護衛。
劉萱聞言沉默了,看來錢通是到了李澈的手上,她放下心來再次對陳良道謝。
一旁的鄧玉將茶飲完,他放下茶杯有些不耐煩的對劉萱道:“可說完了?說完了便回去了。”未等劉萱回答徑自起身大步離去。
劉萱無法只得對陳氏一族族長以及眾人歉意的笑了笑,又行了一禮這才隨著鄧玉離開。
鄧玉出了陳府便直接上了馬車,劉萱剛想朝後面那輛馬車而去的時候,卻聽得鄧玉喚道:“上來!”他並未如往日一般用吼的,但劉萱還是察覺到一絲怒氣,不由撇了撇嘴回身再次與陳良等人道別,這才在大龍的攙扶下上了鄧玉的馬車。
她剛上車坐穩馬車便開始緩緩駛動,身後傳來陳氏一族的恭送之聲,劉萱看向鄧玉不解:“你為何動怒?”
鄧玉冷眼看她,便是隔著面具劉萱也感覺到了他的滿面怒色,鄧玉冷哼一聲:“你若想知曉你那什麼管家的下落,為何不來問我。你覺得我還比不上那小小的陳良?”
劉萱不由愣住,她不是被他擄來的麼?不管她與鄧玉平日相處如何,也無法改變她身為質子的事實。
鄧玉見她不答語聲更怒:“爺說了,天塌下來有爺替你頂著,你竟信不過爺,還特意毀了自己清譽去換得那小小陳氏的一諾!”
這傢伙的孩子氣又來了,劉萱有些無力解釋道:“哪有人嫌好處多的,清譽這種東西自是清者自清,就便是你不也曾言我與太子同住一屋?我今日這舉比你當日那言可要輕的多……”
鄧玉微微一愣,似想起那日他的話來,他看著劉萱眸中之色變了又變,他突然恨聲道:“你就是不個檢點的,與李澈那廝不清不白也就算了,竟與那小小的陳氏阿良也牽扯不清!”
他這話雖未曾說她水性楊花,但也差不多了。是個泥人被鄧玉三番四次的這般說也有了絲怒氣,劉萱隨手扯過馬車上的一個空茶杯就朝鄧玉仍了過去:“你整日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的又與陳良不清不白了,就便是我與他不清不白又與你何干!”
鄧玉也怒了,他微微閃身便避過了仍來的茶杯,他衝劉萱吼道:“爺在意個屁!爺是為李澈那廝不值!”
劉萱不曾想他竟連粗話也說出口了,氣的伸出一個纖纖玉指指著他:“你個滿腦齷齪想法的傢伙!你!你……你氣死我了!”
她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從小到大她還未曾這般三番四次的被人侮辱過,自己小小的一個商女,生無大志只想與胡管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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