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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裡。
蘇恕在家裡睡得安穩不少,只不過他時不時會看著沈聿卿骨折的左臂發呆。
七月末的一天,蘇恕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沈聿卿合上雜誌抬頭看他。
下午沈父來過了,和他們說了聶家和田家的事。田於景會被依法追責,除此之外,他手裡還有一條人命,這也是聶慎延拿捏他的把柄。
而聶慎延那邊孔家還在壓著,但也壓不了多久,聶芸婉在醫院養病,聶家也沒人再去看過。
沈父走之前明顯有話對蘇恕說,但最後被沈聿卿擋了回去。
以至於到了晚上,蘇恕才問沈聿卿,“你爸是不是想說我?”
沈聿卿朝他招了下手,習慣性地檢查蘇恕有沒有吹乾頭髮,“沒有,他只是想提醒你別打得這麼兇。”
蘇恕略微蹙眉,思考得很認真,然後果斷犟嘴,“我忍不住。”
他是真沒忍住,尤其在看到林宣在照片裡,如果林宣繼續賭下去,那這次撞沈聿卿的會不會就是上輩子那一車的化學品?
沈聿卿碰了下蘇恕的臉。側臉刮傷的哪裡已經結痂了,一摸就有點癢,蘇恕沒忍住往後躲了下。
“齊久被你砸得那一下現在還青著。”沈聿卿笑道,他家的這位攻擊力十足,昨天齊久還在電話說自己奔三的人幹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了。
蘇恕抿唇,不太自在地解釋道:“當時沒注意。”
看到段臻發來的照片後他太著急了,直接給陸逐打了電話,齊久是過來幫忙的,結果還被誤傷了一拳。這麼一想,確實挺不好的。
“沒事,等我好了,請他們吃飯。”
沈聿卿看著蘇恕的雙眼,突然抬頭把他攬到懷裡。蘇恕怕碰到他的傷,不敢往他身上靠,“你身上有傷……”
“我做了個夢。”沈聿卿忽然說,“夢裡的你有的時候在哭,有的時候在喝酒,我想抱抱你,可我抱不到。”
蘇恕身體一僵,眼眶微微酸澀,他仰頭勉強笑著,“心疼我嗎?心疼我就好好活著。”
此時的他才能體會到沈聿卿看到他受傷時的心痛和自責。無論在被車輛尾隨,還是在手術室門口,他無時不刻都在想著,如果前世不躲著沈聿卿,稍微瞭解一下沈聿卿的生活,是不是他就能及時發現聶慎延的後手?而不是盲目的認為威脅來自於何家。
沈聿卿被蘇恕的笑攪得心口直疼,夢裡只是零散的片段,可是即便是片段,他也看不了蘇恕難過。
“以後不會了。”他保證道,“不會和你分開,做鬼我也會爬回來。”
沈聿卿本意是想緩和下氣氛,可沒想到一句話把蘇恕搞哭了,他急著用還能動的那隻手給蘇恕擦眼淚。
蘇恕只顧著哭,聽不了別的,“不能做鬼,你做鬼就不回來了。”
“不做不做。”沈聿卿很少面對蘇恕的眼淚,手足無措到了極點。
這樣開玩笑的一句話,沈聿卿哄了一晚上,以至於蘇恕第二天眼皮都是腫的。
蘇恕患得患失的狀態幾乎持續到了沈聿卿痊癒,甚至到了拆線的那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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