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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兩敗俱傷罷了。

在大自然中，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如此無謂的鬥爭發生在不同物種之間，生命就在你撕我咬，你狠我毒之間消失，不過很快，又會有新的生命出生，如此往復。

樂此不疲。

張方同心生出一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感覺，他看向羋惑，羋惑臉上面無表情，而銅脈則早就見怪不怪了，看羋惑動身繼續前進，它也催促著張方同：

&ldo;走吧。&rdo;

於是，兩妖一人繼續前行。

走在後面，張方同若有所思，他想著羋惑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再想著這些天來的種種遭遇，不免感到兩人之間的差距，這女妖怪，不管遇到什麼，都是那麼面不改色。

要說她淡定，還是冷血？

&ldo;小子，不要每天都垮著一張臉好不好？&rdo;

見張方同沒什麼好臉色，銅脈不滿。

&ldo;抱歉，我可笑不起來。&rdo;

沒哭就已經算很給面子了，張方同心裡嘀咕著，覺得巴掌獅囉嗦，不過話說回來，一路上如果不是有它&ldo;活潑&rdo;一點，行程會更加的悶。

因為這女妖怪，根本就是個啞巴。

不僅不會跟你講話，還會讓你覺得你的存在感很低。

張方同甚至都懷疑，這女妖對他有性別的辨識嗎？

她對他的相處方式，十分之淡然。

他就像是她這段時間要帶在身邊的一樣物件一樣，沒有交流的慾望，她沒有直接跟他表示過任何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聽銅脈說。

如此之寡淡，張方同真懷疑女妖怪是怎麼當上萬妖之王位置的。

&ldo;獅子，我們大概還要花多長的時間才能離開這鬼地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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