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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州一線北上開封府城。只要收復了開封,與皖北的明軍協力拿下歸德府,西路軍依靠對這四個府的府縣的實際佔領來壓縮清軍優勢騎兵穿插河南、皖北道路的目的就算是達到。
至於河南的西北部,乃至是陝西和山西,完全可以等待中路軍擊破清軍主力之後再行緩緩圖之,估計到時候傳檄而定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然而,兩個師的部隊兵力不少,加一起也有兩千餘騎,但是這麼大的區域,面對河南提督線國安所部由清廷特別組編的五千騎兵,配合河南北部的綠營騎兵,根本不是這支西路軍能夠應付過來的。
攻取這兩個府的過程中,雖有當地綠營反正,但卻還是遭到了幾次小規模的襲擾。如今大軍合流,準備北上開封,根據探馬報告,清軍的騎兵數量也越來越多,列陣而戰倒是不怕,奈何糧道關乎重大,這兩個府也有為數不少的縣城尚未收復,當地綠營也沒有全部歸附,若是與這些清軍騎兵合流,必成禍患。
“線國安這個狗漢奸,某聽軍情司的人講,這廝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前番將說客送交虜廷,現在又全心全意的騷擾咱們,簡直比真韃子對虜廷還要忠心。”
比之張自盛,侯國遠所部遭到的襲擾次數遠遠勝之,對於這個定南藩的舊將可謂是深惡痛絕。
眼見著西路軍的副帥如此,張自盛作為主帥,也只得出言安撫道:“襲擾咱們,總比他們到淮北搗亂要強。咱們西路軍本來就是偏師,按照計劃拿下河南的南部和東部,壓縮韃子騎兵的行動空間,為中路軍北上創造更好的條件就夠了。現在戰略目標已經達成了一半,剩下的還有吳帥配合,總還是有機會的。”
“張帥說的是,末將也只是發句牢騷罷了。”
侯國遠嘆了口氣,但是那副愁眉不展卻還是沒有因此而得到緩解:“您來之前,末將剛剛得到訊息,軍情司在河南府和開封府的人查探到,自北伐開始,韃子已經從陝西回撥了駐防八旗,從漠南蒙古招募了大批蒙古韃子,其中有一部分便是要在河南給咱們搗亂的。”
從河南北部送來訊息,雖說還是一個省的地界,但此間並非是江浙明軍的地盤,再加上路途之類的因素,情報本就是有著延遲性的。訊息剛剛送到不久,可弄不好現在這些清軍的援兵就已經進入到河南地界了,等他們北上前往開封的時候正好碰上。
騎兵數量始終並不佔優,這是江浙明軍一貫以來便存在的問題。江浙並非是優良的養馬地,也不出產戰馬,就南方而言,滇馬也更加適合山地作戰,其肩高面對蒙古馬實在是不小的劣勢。
此番北伐,江浙明軍集中了大量的優質戰馬來編練老年近衛師,參與北伐的十個師也都是齊裝滿員,就連地方駐軍也編練了一些騎兵部隊來配合維持北方新佔領區的秩序,奈何比之背靠蒙古大草原的滿清而言,光靠繳獲和購買,也實在不是可能比擬得了的。
侯國遠提到的事情,張自盛剛剛趕到,還在熟悉情況,但是聽了這番話,張自盛的眉頭也不由得為之一皺。
他的年紀不小了,是江浙明軍這個軍事政治集團中年紀最長的武將。在江西奮戰多年,後來跟了陳文,才算是真正看到了將韃子趕出中國的希望。為了這個希望,也為了完成揭總督、傅侍郎、洪兄弟、曹兄弟、李兄弟這些戰死在江西的好友們的願望,如今願望成真就在眼前,奈何清廷也並非是完完全全的劣勢,以至於就連張自盛也是心中焦急。
“咱們難,監國殿下那裡更難,那裡才是韃子的主力所在,淮北還好,山東和直隸的韃子騎兵只怕是為數不少啊。”
二人說著,便湊到了沙盤前,根據情報去商量接下來的行動時間、路線以及其他的一應事態,只是這河南地界,稱得上一馬平川,大片的平原地區對於騎兵而言實在是極佳的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