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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上午剩下的時間則安排了打軍體拳和列隊跑步這兩個專案。到了下午,陳文則通知各個鴛鴦陣殺手隊從軍需官那裡領取訓練用的木質兵器等物開始訓練兵器,而將火器隊和騎兵隊交給了李瑞鑫,讓他自己帶著訓練。
睡過午覺,士兵們攜帶著訓練用的兵器來到了校場,早上那堆大小形狀不一的木料,此刻已經變成了四座大房子的房梁和立柱。
“房子”距離校場中心較遠的一側,立著幾個一人高的柱子,柱子上則安裝著和他們手中的那些顯然是出自同一品牌的或盾牌、或木刀、或長槍的訓練用的兵器。房子兩側的房樑上,則各吊著一根原木,木頭上也一樣裝配著木質的訓練兵器,而原木下則吊著一塊石頭,似乎是為了防止其擺動的幅度過大。
陳文帶領著五個哨的殺手隊隊員來到了這些訓練設施前,他命令樓繼業帶領甲哨第一隊進入其間,並按照鴛鴦陣的正常佇列和陣法中慣用的距離將第一殺手隊計程車兵分配在其中。
這樣一來,整個就出現了前排的長牌手、藤牌手、狼筅手和長槍手面對前面的那幾個柱子,而站在外側的一對長槍手轉過身就可以配合後排的鏜鈀手去面對兩側橫樑上吊著的柱子。
接下來,陳文走到了正面的那幾個柱子後,開始講解訓練設施的用途和用法。
“我部所使用的乃是戚少保的鴛鴦陣,此陣攻守兼備,陣中每個人只要完成好自己的任務,對手便極難破陣,只要陣型不破,敵人就幾乎無法擊敗我們。是故,本將訂做了這一套裝置,為的就是讓將士們熟悉並且習慣於自己的任務,防止在戰陣之上因為慌亂而胡亂出手導致陣型出現漏洞。”
陳文設計的這套設施並不涉及鴛鴦陣中諸如三才、小三才、五花、五行之類的變陣,他訂做這一整套的設施只是為了要讓士卒更加熟悉面對對手時需要做什麼,進而形成條件反射,至於那些木樁子上的木槍、盾牌、木刀則是為了增加熟悉過程中的代入感。
吳登科想了想,問道:“將軍,那變陣怎麼辦?”
“陣法的變化還是要正常訓練,此設施只是為了熟悉各自的任務而造,訓練其他的部分還是要按照戚少保的辦法來。”
見眾人隨著這個問題的解答皆流露出了明悟的神色,陳文繼續說道:“首先是長牌手,長牌手在陣中的任務乃是為後排抵擋敵人投射兵器,諸如弓箭、標槍、飛斧、飛刀之類都需要長牌手來抵擋,除此之外,長牌手還需要推動陣型前進。”
長牌又叫挨牌,顧名思義,此物乃是戰陣之上的主要防禦型兵器。根據《紀效新書-束伍篇》中記載:“內先擇年力老大一人,付以長牌,長牌無甚花法,只欲有膽有力,賴之遮蔽其後兵前進耳。”
陳文營中鴛鴦陣殺手隊的二十個長牌手都是按照這個要求挑選出來的,以甲哨第一殺手隊的長牌手牛平安為例,此人年過三十,身強力壯且為人能夠盡忠職守,非常符合這個標準。戰陣之上,他只要擺好姿勢為他身後的隊員格擋投射兵器,並在敵兵接近時根據上司的命令推動陣型前行即可。
“然後是藤牌手……”
藤牌手的作戰任務比長牌手要複雜一些,藤牌手持牌遮掩自身,並在對手突進兵種如刀盾兵進前時協助後面的長槍手擊殺,以免造成己方的傷亡,而到了進攻時也是配合長槍兵刺殺,或自行突進擊殺對手。
這樣的作戰任務導致了藤牌手需要“以圓徑二尺之牌、而跪伏委曲、蛇行龜息、以蔽堂堂七尺之軀;伸縮排退出沒、以縱橫於鋒鏑。”而這也正是為什麼藤牌手需要年少便捷,手足未硬的原因,否則的話勢必會影響其作戰時的靈活性。
陳文在現代時,曾經聽說過一種說法,說是電子競技選手一般到了二十五六乃至二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