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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該書第一章&ldo;海權要素的探討&rdo;裡,馬漢從資本主義&ldo;商業(即商品輸出)立國&rdo;出發,認為海軍的存在主要是為了保護&ldo;商業&rdo;,即保護資本主義商品輸出。因此,他主張發展殖民地和海上戰略據點,認為這具有&ldo;商業&rdo;和軍事的雙重意義。他將國內產品(即資本主義商品)‐‐海洋運輸‐‐殖民地這三者歸結為海權的三大重要環節,提出海上力量(海軍、商船隊)、殖民地與海上基地、海上交通線是國家海權的構成要素。馬漢認為影響國家海權的基本條件有六個,它們是:(1)地理位置;(2)自然結構;(3)領土範圍;(4)人口;(5)民族特點;(6)政府的特點和政策。
該書出版以後,西方評論界認為,該書的緒論與第一章,即約佔全部文字六分之一的部分,是涉及國家戰略、國家政策的部分;而且,他們認為,從馬漢在這一部分中的概括性論斷中,可以看出馬漢在政治立場上已經成為一個強硬的帝國主義者。該書的第二章至第十四章,約佔全部文字的六分之五。評論界認為這些文字&ldo;是直接講述歷史,並側重講述海上戰爭史,企圖為海權在歷史上所起的&l;支配作用&r;,提供使人們理解的資料&rdo;。在這些章節裡,馬漢綜述以下戰爭,並著重綜述海上戰爭,這就是:第二次英荷戰爭(1665-1667,法國、丹麥於1666年2月與荷蘭結成同盟,共同對英作戰);第三次英荷戰爭(1672-1674,英國與法國組成聯合艦隊對荷蘭作戰);1688-1697年奧格斯堡聯盟戰爭(法國支援被英國國會廢黜的英王詹姆斯二世而引發的英法海上戰爭);1701-1713年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1733-1738年波蘭王位繼承戰爭;1715-1739年英國西班牙戰爭;1740-1748年奧地利王位繼承戰爭(英國與法國西班牙海上戰爭);1756-1763年的七年戰爭(英國與法國西班牙海上戰爭);1775-1783年美國獨立戰爭中的海戰;1779-1782年英國與法國西班牙海上戰爭等等;並在第十四章中,專門對1778年的海戰進行評述,認為當時的海上強國‐‐英國,所以能夠稱霸於海洋,是依靠它實際擁有的和潛在的&ldo;強大的海上力量&rdo;,依靠它的海上&ldo;貿易&rdo;(即商品與鴉片輸出)和海上&ldo;武裝運輸隊&rdo;,依靠它的海外殖民地以及遍佈世界各地的海軍站(海軍基地);馬漢還認為:&ldo;這些國內外據點的聯合及其間的交通線,可稱之為總的軍事形勢的戰略特點&rdo;,&ldo;作為海上交通線衛士的海軍,是戰爭中起決定作用的因素。&rdo;
海權,是一個戰略範疇,是國家海洋戰略與海軍戰略的核心與基礎。海權,是在古代隨著海上武裝力量在海上戰場的武裝鬥爭的發生、發展而萌生並逐步形成與發展的一個戰略概念,是海上戰爭實踐的產物,而不是任何人的頭腦的天賦創造。海權的實質是,國家透過運用優勢的海上力量與正確的鬥爭藝術,實現在全域性上對海洋上的控制權力。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國家,不同的集團,都可以運用這一戰略範疇去進行海洋上的競爭與鬥爭;而它們在運用這一戰略範疇時,都不可避免賦予這一戰略範疇以不同的形態與內容,從而使之形成具有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集團的歷史時代特徵與階級屬性的海權理論。
馬漢,作為19世紀末、20世紀初美國壟斷資產階級的、帝國主義的代言人,壟斷資本主義、殖民主義的維護者,透過對古代、重點是17世紀60年代至18世紀80年代海上戰爭史的研究而提出的海權理論,在形態與內容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