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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過做蘇業的守護者,也不會去做。但是,我同樣無法在現在就給你任何的承諾或者保證,蘇式,我需要一點時間……&rdo;
最後一句話,甚至有幾分懇求的意味。
蘇式最初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盛斌略有些疲憊的抹了把臉,他才從那股脫力的無奈中讀到了盛斌的脆弱。
喜歡蘇業這件事,幾乎耗得盛斌沒有任何力氣再去做多餘的嘗試了。
他的生活本就不是非要一個人與他分擔才可以走下去,這麼多年,除了蘇式和蘇業這兩個人,他的人生就是自己一個人,表達感情,他不需要,也不擅長。然而,因為放不下蘇式,無論這份放不下是出於什麼,他希望能夠做點事來改變蘇式跟他之間的狀態。
每天面對同一張臉,盛斌做不到立刻非黑即白的說清楚。
他最初接受蘇式替身這個提議,是因為放不下蘇業,而現在,抱著蘇式的時候,盛斌忍不住自己也會問自己,究竟蘇業和蘇式之間,他到底割裂開沒有,又能不能真的割裂開。
這個問題他騙不了也不想騙蘇式,他暫時沒辦法下結論。
唯一能確認的,是他不希望跟蘇式起衝突,也不希望蘇式因此而不痛快。
&ldo;我現在還不能夠說我愛你,但沒有感情的人,我是不會任由他在我湯裡下了藥,還能這麼趾高氣揚的坐在辦公桌後面跟我說話的。&rdo;
盛斌這句話說的蘇式忍不住笑了一下:&ldo;你昨天晚上吃壞什麼東西了,一夜不見竟然會開玩笑了。&rdo;
&ldo;我一直都會開玩笑。&rdo;盛斌閉上眼睛:&ldo;只是不太好笑而已。&rdo;
他的疲累真的無法掩飾。
哪怕是坐著這樣的姿勢,都讓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難忍的不適,不是自制力還約束著他的行為,盛斌很可能要吐出來了。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排山倒海一樣根本無法忽略。
蘇式也看出來盛斌的狀態有點不對,他站起來繞過桌子:&ldo;我說你這一張死人臉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要是跟你說是因為剛才那些話,你信麼?&rdo;
&ldo;信,為什麼不信?&rdo;
讓盛斌說兩句心裡話幾乎比要了他的命還難,蘇業這麼多年就沒聽到過一句實話,今天能開得了這個口,盛斌自己大概已經扒掉一層皮了。
蘇式低下頭用額頭量了一下盛斌的體溫:&ldo;我給你時間。&rdo;
簡單五個字,讓緊繃了將近一天一夜的神經突然鬆懈下來,盛斌斂了下視線,將眼底的情緒全蓋了起來。
到現在為止,他跟蘇式之間的感情都不太對等,但是希望會有對等的那天……
至少,這些是他目前做的這些事,唯一的原因。
由於盛斌的精神實在太差,蘇式開車回去的半路他就睡著了。
等到了地方,也怎麼叫都叫不醒。
蘇式覺得盛斌可能有點發燒,但是又還不到很嚴重的程度,就乾脆把車停在車庫,開了暖氣放了音樂讓盛斌睡,自己點了根煙下了車靠在門邊抽菸。
他心裡很清楚,跟盛斌頻繁的起摩擦,不是好事。
本來就沒多穩固的感情,老是來回這麼折騰,恐怕希望有個好結局是比登天還難。
他是商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徒勞無功是件多愚蠢的事。
只是盛斌說的沒錯,事關蘇業,他似乎總是很難放平心情,大概不僅僅是盛斌,他們雙胞胎之間牽扯的東西實在太多,越是想忘記,想淡然處之,越是不容易。
順其自然這句話,都是站著說話不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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