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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發聲之人,赫然是一名容貌極美的女子。
一身黑衣緊身,雙胸勒緊,堅挺豐滿,中間一條雪白溝壑呈現,不禁使人熱血上衝,只覺眼前都是白花花一片。其秀髮披肩垂下,腿長渾圓,柳眉如詩,鳳目如畫,當真是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挑逗人的火藥味。
比之夢語心的美,在此名黑衣女子身上的美,是一種完全妖嬈至骨子裡的美,是一種讓任何人見了,都會心生邪念的美。
夢語心的美,則是魅惑中帶著一番清秀的美,美得讓人有種驚豔之意。
“呵呵,久聞江使者擇盡世間美男,原來是為解決飢渴所致。可惜了,風花酒月場所,於我看來,也就未必比得上這魚腥之地快活。”吳雙平靜道,語氣無一絲波瀾。便如古井般,終年平靜,任何事物,也無法使其激起太大的波浪。
“哼!想不到,昔年鼎鼎有名的殺魔,便是這般迂腐之人!”江使者不屑哼聲道。
“迂不迂腐,我心中自有定論,何需你來評說?”吳雙一聲嗤笑,安靜道。
“嘿嘿,原來殺魔便是這般鬥嘴人物,倒是我等之前都找錯人了。”一道刺耳之極的笑聲突然從最後一道黑影上傳來。
出聲之人,亦是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其面容枯瘦,身材高大,兩手皮包骨,如落葉的枝幹,給人種枯寂之意。彷彿,在這雙手上,永遠都不會有生機出現。
就像死在這雙手下的人,永遠都不會醒來。
而現在,在這雙可置人於死地的手中,正拿著一副棋盤!
一副jīng銅所鑄的棋盤!
離奇卻是,俱為jīng銅所鑄的棋盤上,此刻只得兩子!
將!
帥!
且兩子成斜角之勢,只需其中一子或左或右移動一分,便會徹底淪陷,成為對方的俘虜。
因此,兩子都不敢動,就這般鑲嵌在了‘田’字陣中。
這棋盤看似雖是平靜,可其中隱隱間卻是有著殺氣的蔓延。
那種殺氣,是一種另類的殺氣!
便如千軍萬馬決戰前,對峙時所帶來的龐然殺氣!
殺氣蔓延,使得說話之人的聲音,也透著絲絲的寒冷之意。
“有錯與否,與我何關,那不過是你等自欺欺人罷了。”吳雙忽然笑了,笑得很窩心。
仿似,不論如何的風雨,都難以擊敗他的身心,讓他低頭臣服。
任何的犀利詞語,在他面前,也是無法讓他沮喪。
他的笑,也就如冬天裡的陽光,溫暖之極。卻無人可知,他這般的笑容,是如何練來。又或許,不需要知道。
因為,能走上屠戮之道的人的笑容,都是那麼相似。
從血中練來!
“自欺欺人便也未必就是壞事。今rì本座前來,不想聽你嘮叨,只要你的一個回覆。”川使者這時負手身後,臉sè淡漠,冷冷道,“你可知,這個答覆,洞主他已是等了三年。若你今rì還和往rì那般,尋找藉口脫身離去,那也就怪不得我們用狠!”
說完,他那一對犀利之極的雙眼,便是放在甲板上最前頭站著的那一道身影上,靜靜地等候著,一個回覆。
吳雙卻是不語。
仍是那般,靜靜地一人站著。
似乎,在這一刻,天塌,也與他無關。
又或者,是因那‘回覆’兩字,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讓他大可放心把自己後背交給他的人!
一個不屬於一條道卻偏偏走在了一條道上的人!
“嘿嘿,大哥,何需這般好心跟他說話,讓二姐與三弟直接拿下他便是了。”河使者河哮方見吳雙沉默,心中來氣,忽地yīn森一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