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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調整了下姿勢,迫使自己閉眼睡覺,想想真不可思議,我竟然來到義大利了,對,還沒給哥打電話呢,他肯定急瘋氣壞了,兩天三晚了,我也不氣他了,“司昊,睡了嗎?”
“嗯。”
“我有事說。”
“說吧,最好是我愛聽的。”
“呃,你明天可以先送我回國嗎?”
摟著我的手臂突然收緊,“哼,你,陸靖叫你小乖,我看你一點也不乖。”
“不是的,我是擔心我哥在找我,我出來幾天了都沒跟他聯絡,他會著急的。”
“你心裡只想他?”
我愣了下,不知道怎麼講,目前是的,我們相處這麼久,他那麼瞭解我,可被他這麼一問,我竟猶猶豫豫起來,“呃……”
“你知不知道不能在一個男人的床上提另外一個男人?”
我猛的被他轉過身子,撞進他冷酷犀利的眼中,“你是再說我給的不夠嗎?”
我緊張的急忙擺頭,“不是,不是的,我的想法跟你的不一樣,我只是覺得不能這麼離家,這樣造人別人的擔憂很不好,我以後走到哪也會跟你說的!”
“是嗎?”
“嗯。”對著他懷疑的眼神,我堅定的點頭,“是的。”
“你沒這個機會!”
“嗯……”我的嘴又被他含上狂妄的吮吸,天吶,別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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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套餐太豐富了,寫了這麼多節!~~~~
妖鏡(限)三十五
十五天了,已經整整十五天!時間寶貴,義大利美好,而我就如困獸般暴躁。事實上,我就是被他禁錮的囚鳥,活動只限在這屋子裡。
想起之前衝進書房找他理論的場面,呃,結果,可想而知。
想起不滿理論結果,堵住房門不讓他出去的畫面,呃,結果,也可想而知。
想起威脅不成,冷戰總可的計謀,呃,沒想到卻是重大失策,結果,當然同樣可想而知。
肉搏,輸的永遠是女方。
我心情鬱悶的爬上爬下,見誰都不理,這裡沒有所謂的人情冷暖,個個把我當犯人似的看的緊緊的。
算了,還是回房間吧,現在覺得那是最自由的一個地方。
是的,小小自由,屬於我一個人的空間,當然,前提是司昊沒回房。
推開窗戶望向蔚藍的天空,我無精打采的想著祖國的天空是不是同樣晴朗,唉,哥,你不是無所不能嗎,怎麼還沒找到我?正如司謙講的,如果我註定要被你們四個擁有,那我也認了,反正身體也骯髒了,被兩個佔有跟被四個佔有又有什麼區別呢,可是司昊那麼霸道,你們也允許嗎?我好想你,哥,你快來找我!
“想什麼呢?”來人悄無聲息的踱到我身後,從背後擁住我。
“沒,呃,只是發呆。”我癟嘴翻白眼,當然,做這種表情也是需要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司昊看不到。這人,我剛開小差才多久啊,就被抓包,真是的,太痛苦了,連思想都不自由。
“怎麼了,不開心?”司昊貼在我耳邊明知故問。
“當然,我是犯人嗎,這麼困著我,回國不讓,連到外面轉轉也不讓,那我跟沒來義大利有什麼區別啊?”我咕噥著。
“等危機解決了就可以出去,我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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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好?要不是你我用的著擔心有生命安危嗎?”
“小家夥,今天口氣很衝啊?”耳邊的聲音溫度突然下降到零下。
我縮了縮脖子,不敢得罪他,只好扮委屈,“不是的,是我呆煩了,這裡好無聊,我連個講話的人都沒有,還有吃的是什麼啊,肉乾、麵包,就是好吃點的義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