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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嘶嘶的呼痛聲。
劉恆凝眸看著前方,那條路同往林光宮,心中更是疑竇大起,握緊手中劍,冷問:“你到底是誰?為何身著宮裝?可是宮中逃出來的宮女?”
女子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認出,猛然回頭,防備地看著劉恆,抱著一線希望,懇求道:“公子既已認出奴家身份,奴家也不便隱瞞,奴家此時身上揹負著人命,性命攸關,還望公子放行。”
劉恆正思考著她的話,這時一陣呼喊夾雜著馬蹄聲傳來,地上那女子拽住他衣角,杏眸一轉,央求道:“公子,這些人是來抓奴家回去的,奴家是御前的人,這件事關係皇上性命,奴家這就要去林光宮報信,求公子出手相助啊!”
本還遲疑的劉恆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伸手將她抱起,飛身上崖,找了一處巨石藏好,待那些人奔遠,方才沉聲說:“把你私逃出宮的理由一一交代,興許我可以幫你,若是不說,我便當場將你正法。”
見她面色遲疑,劉恆寒聲補充:“我是執金吾統領,你大可直言,不必擔心。”
“你是劉恆!你、你是劉大人?”那女子先是一驚,隨即大喜,抓著劉恆的手臂,喜極而泣道:“奴家名叫錦繡,乃是御前伺候的宮女,太后娘娘要在皇上回來前以清君側為名,斬殺韓文殊韓大人,並且封鎖訊息,是要達到先斬後奏的目的,奴家偶然聽得,特跑出宮來報信,卻不料被發現,一路上被人追殺,迫不得已才孤注一擲,從崖上跳下,望能甩掉這些人,幸好、幸好遇到劉大人!”
“什麼?斬殺韓大人?”劉恒大驚,隨即咬牙,“我帶你去見皇上!”
嬴瑀這邊,在得了皇上的恩准後,一大早就動身回了長安,這位藩王,皇上視其為胞弟,太后又對他疼愛有加,因此性格灑脫,來去自如,百官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過也正是因他大張旗鼓的離開,一路上鬧出了頗多事故,大大小小,匪夷所思,總之就是他回長安的腳步被無限放慢,大隊人馬一個半天就能到達的距離,他們走了將近一整天,但是事故仍在頻頻發生。
最後嬴瑀乾脆故技重施,將車隊儀仗甩在後面,自己取了一匹好馬,揚塵而去。
然而好景也不長,一群黑衣人將他攔下,長刀亮鞘,擋住了他的去路。
嬴瑀有些不耐煩,卻也無可奈何,朝身後隨從示意了一下,道:“給幾位大俠送點兒酒錢去。”
眼前的黑衣人卻無動於衷,對於送到手邊的金子,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定定地看著嬴瑀,卻又一動不動。
嬴瑀眉毛一擰,撇了撇嘴,道:“大俠不要金子?可是我們這沒有女色,勞煩幾位讓個路唄。”
黑衣人仍是如泥塑般佇立不動,若不是胸前上下起伏的呼吸,嬴瑀險些以為他們是死人。
“幾位大俠,承讓了。”嬴瑀試探著上前,還未挪出幾步,□□駿馬忽地一頓,馬頭閃向了一旁,嬴瑀武功不佳,身形一個沒穩住,就被甩了出去,所幸身邊帶的隨從都是武林高手,在他落地前,將他救下,否則今日非要摔個人仰馬翻了。
而那幾個罪魁禍首卻已紛紛撤退,駕馬離去,有人試圖去追,卻被嬴瑀伸手攔下:“別追了,你兩條腿哪跑得過他們四條腿。”
嬴珩撣了撣衣袖上的土,半眯著眼朝地上掃了一眼,他們所帶的幾匹馬均遭了這些人的毒手,馬腿盡折,眼看是廢了。
“看來是不想讓本王回京吶……”嬴瑀自言自語道,抬眼望了望天色,冷笑一聲,“有意思,那本王便偏要回去!”
待他回到長安後,已經是深夜,繞了幾個巷子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將臉上修容膠去掉,剛剛他命那幾個隨從掩護他,他偷偷跑到樹林,易容換裝,才得以進了長安,否則現在只怕還被那些黑衣人拖著呢。他大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