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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魏伯與楊霆在敘話。
一名院丁在房外稟報:“莊主,有個人送了一封書信來。指名要交給您。”
魏伯和楊霆交換了一下眼色,魏伯站起身來,道:“送進來。”
那院丁推開門將一個信封交在魏伯手中,魏伯問道:“來人是什麼樣子,你可看清了?”
那院丁躬身道:“是個瞎眼的乞丐。我問他,他說有個叫張三爺的人給了他兩文錢叫他送信,他什麼都不知道,我便放他走了。”
魏伯點頭,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去,那院丁退了出去依舊把房門掩上。魏伯將書信交給楊霆。
楊霆將信封舉高,對著光看了看,隱約見到一頁信紙,並無異樣。他把信拆開。從裡面取出了信。信中寫道:“燕容來歷已查明,系楊家莊楊靜紅老夫人之暗人,自幼被楊老夫人收留撫養。”
楊霆臉色一暗,將信箋交與魏伯,道:“這一來。一切都清楚了。全是楊靜紅搞地鬼。”
魏伯看完信,憤怒的道:“豈有此理!”
楊霆向他拱手道:“魏伯。我等傷勢已有好轉,明日便啟程前往楊家莊。”
魏伯抹了抹滿臉的倦容,此時的他不復原來的精神抖擻;更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向楊霆道:“霆哥兒,此去你還當暗自小心啊,那楊靜紅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楊霆道:“我理會得,魏伯。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想是時候和她面對面的討個說法了。”
魏伯沉吟了一下,緩緩道:“霆哥兒,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楊霆恭敬的道:“魏伯,你雖是我們山莊地老管家,但是我心裡是把你當作父執,你有什麼話就請直接說吧。”
魏伯道:“那位何姑娘,目前來看還是來路不明,我就怕是楊靜紅埋伏下的一顆極其厲害的棋子,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當要萬分在意小心啊!”魏伯已經看出他們之間的感情是非比尋常了,但是還是對何雨池的身份來歷抱著一絲地警惕,畢竟,她和那個人太像了,唉,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幸真是如此,那這又是一段冤孽啊!希望事情不是他所擔心地那樣才好,那段往事不堪回首,而他當年的一絲善念只是希望老爺能少造殺孽。
楊霆向他拱手道:“魏伯放心,一切我都會小心行事地,待事情結束了,我再來探望您老人家。”
雨池,他一想到她就心中溫暖,他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只是這麼一會兒不見他便是想念萬分。他知道魏伯的意思,但是,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他都打算與她一起面對,他相信他的雨池是真誠的,她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他就是敢這麼肯定。說他瘋了也好,說他痴了也好。他就是這麼信任著她。
在回小院的路上他碰見了尚陽,尚陽好像在想著什麼心事,居然沒有看見他。他一怔之下。叫了他一聲,尚陽這才突然醒悟過來,跟他打招呼:“大哥,你已經向魏伯辭行了?”
楊霆道:“是啊,我們明日就離開這裡,你跟雨池說了那事嗎?”
尚陽這才拍了下額頭道:“唉呀,我給忘了。我進去的時候池丫頭正在為青書的事難過,我勸了幾句反而把正事給忘了。”
楊霆笑了:“那一起進去聊一會兒,還要計劃一下下面地行程。”
雨池正要去找尚陽,卻見他和楊霆結伴回來了,便迎了上去。
楊霆看著她精神的樣子。欣慰地笑了,雨池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卷著一縷長髮把玩著,知道楊霆定是在欣慰她自己從低落地情緒中走出來了。唉,她就是那種自己才能開導自己的頑固份子,除非是自己心裡想通了,不然別人怎麼勸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尚陽見雨池不再情緒低落,也笑道:“我們池丫頭終於想通了,唉,真是誰都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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