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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青看向白狗,應道:「少爺,我知道了,再不會有下次,少爺放心。」
朱驍這才邁步離開。
等主子進了屋,王青看眼身前那蠢狗,與狗的眼神一樣幽怨。
話說這狗……當初明明就是少爺從人家手裡鬥雞硬搶回來的……
這怎麼,狗的命運就跟他的命運聯絡起來了呢,早知當初他就不該使出渾身解數留下這狗的。
王青在這裡幽怨想著,餘光不經意注意到在屋角的一處角落,有個年紀尚輕,一瞧就是進府才不久的小廝正抱著把掃帚,目瞪口呆的注視著剛走進屋中的少爺身影,王青略思襯,在那小廝將目光投向他時,他橫手到唇邊做了個封口噤聲的動作。
少年小廝愣愣的點頭,然後手忙腳亂的抱著掃帚就跌跌撞撞跑了。
王青搖了搖頭,心想:真是,沒見過世面。
而那小廝心頭卻反覆晃過方才瞧見的大少爺的驚人之舉,大少爺原來……還會跟他們一樣,踹木盆子呢。
天色漸暗,劉肆靈與劉堂軒在宮內分道揚鑣,往自己的寢宮方向走去。
偃奴一直無聲無息跟在他身後,劉肆靈在宮牆夾道內走了幾步,從袖中摸出了個盒子,他手輕撫了下盒面上的花紋,看了會兒,便停住腳步。
待身後人近前,劉肆靈將手中盒子遞給了側後方,對人道:「應該是沒什麼用的東西,你看著辦吧。」
偃奴頷首,將盒子攏進了袖中。
第20章 進宮翻牆
劉堂軒回到梁氏的寢宮中時,梁氏正在躺椅上,做著最原始最原生態的青瓜補水面膜。
劉堂軒朝她請安後,梁氏懶懶道:「終於回來了,又跟那孩子出去玩了?」
劉堂軒從白瓷盤裡捻過一塊瓜片,扔進嘴裡,含混道:「嗯。」
梁氏拍了把劉堂軒又想朝她瓜盤裡伸去的魔爪,她道:「你又跟那孩子出去玩,你現在是不是跟那孩子走得還挺近的?」
「你們年紀相仿,一道念書也就罷了,不過軒兒,你平日少跟那孩子在一塊兒,多跟你大哥、二哥、三哥這些兄弟來往來往不是更好……」
「雖如父王所說,咱們西河梁家沒什麼野心,不參與奪嫡之爭,也從不輕易站位,但軒兒,你同那些個有可能成為未來新主的來往,保持好關係,不偏不倚更好不是,你現在同那孩子套什麼近乎——」
劉堂軒拿塊瓜片給梁氏的嘴堵上,他坐到另一張為他準備的躺椅上,雙手往上一枕,道:「母妃,誰說孩兒就跟誰走得近了,不過就是一塊兒玩玩。」
翻了個身,劉堂軒閉眼咕嚕道:「這宮裡,跟誰不是隨便玩玩……」
「四哥脾氣好,跟他玩也沒什麼。」
梁氏細白的指尖輕按臉上瓜片,滿意認同道:「這事你明白就好……」
順嘴說完,梁氏突然反應過來,她一把坐起,臉上瓜片掉了一地,準備上前來服侍的宮女也被她揮手退下,梁氏一掌拍向自己兒子的手臂:「看來你小子心裡門兒清呢!」
劉堂軒揉揉手臂,沒好氣道:「娘,你輕點成不成?」
梁氏呵笑一聲,給劉堂軒象徵性揉了揉,又躺下語重心長道:「不管怎樣,兒子你心裡明白就好。」
「池洌宮那孩子,我瞧著挺邪門的,他那人人閉口不提的身份也就罷了,就說五年前被那夥人綁去,那土淮樓上屍首成山的血案,這會兒宮裡不少人還對當時的事實真相感興趣得很呢……」
「他那整日跟在後頭戴面具的啞奴,前幾日不又被某些宮裡的人喚了去,不過大家恐怕也知那奴僕說不出話,也無論如何撬不出什麼,不然幾年前某些人十八般武藝全用上了,也沒撬出一丁半點的訊息,現在啊,我看那些人已是純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