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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沒有經歷過?忍一忍就過去了,既然不是他,和誰又有什麼區別呢?何況這年輕男生顏值身材不錯,也不算吃虧吧。
許冰頭很暈,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她僅有的經驗全部來自薛君山的引導,不知道會不會被嫌棄笨拙無趣。
而身上那人漸漸停頓了下來,掰開她緊緊揪住床單的手,與她十指糾纏,吻著她的嘴角在她耳邊低語,清澈的男中音也變得沙啞,「疼的話就咬我。」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真的到了那一步,許冰又不覺咬緊了牙關,還是比想像中要慘烈一些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一個小時,也許一個世紀,只知道意識漸漸迷離,迷糊之中感覺那人緊緊抱住了她,聽他似是自言自語似地在她耳畔說著「你終於是我的了」……「我好高興」……還有什麼結婚,母親之類的話,許冰眼皮實在是睜不開,只想著他待會兒自己會走吧,蔣悅要回來了……酒意加睏意席捲而來,後面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再次掙開眼睛時外面天色已經大亮,耳畔有均勻的呼吸落在耳朵上,熱熱的癢癢的。不僅如此,許冰還感覺自己的手腳好像被捆綁起來似的動彈不得。
稍微動了一下,便感覺被綁地更緊了。意識漸漸醒轉,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被綁住,而是被人抱在懷裡。
肌膚相親的感覺讓許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後便張開了眼睛。
身旁的人似乎好夢正酣,閉著眼睛,兩排羽扇似的睫毛在眼底落下陰影,鼻樑高挺,抿緊的菱形嘴唇還帶著絲純真。
許冰盯著那張臉看了會兒,終於反應過來他是誰?關於昨晚的回憶也一點一點地回想了起來。
薛少威!她居然和這個唯恐避之不及的人發生了某些不可挽回的事?
躲來躲去竟還是躲不過這個人,只覺得心裡百味陳雜,更覺得無力,他怎麼會知道酒店和房號?蔣悅又為什麼會訂這麼貴的酒店?只怕還沒來之前兩人都已經商量好了。
不過發生昨晚的事,誰也始料未及。蔣悅估計是想給兩人創造機會,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失落嗎?多少有點吧,不過也不是非得為這整得死去活來。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失去吧,反正他得到了就該放手了吧,男人不都是如此嗎?或許給了他以後反而漸漸覺得她沒意思了,也就解脫了呢。
這樣一想,許冰反而感覺心裡輕鬆了些,便撐在他肩上微用了力想要推開他。然而他的力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大,使了會兒力發現還是困在她懷裡,加上四肢手腳酸軟也確實沒什麼力氣,正考慮要扇他一巴掌還是踢他一腳的時候,身旁的人醒了。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他的眼睛依然閉著,兩隻手卻不怎麼安分。
許冰避無可避,冷道,「起來。」
「這麼早?」他咕噥著靠過來,埋首在她頸窩裡,啞著嗓音道,「再陪我睡會兒,晚點我陪你去逛。」
誰要他陪了?他的黏糊讓許冰感到極為不耐。昨晚醉酒也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然而現在清醒的狀態怎麼可能任由他繼續?
曲起一隻腿,剛要頂過去就被他壓住了,打出去的拳頭也被他靈活地避開,然後他的動作便越來越過火。許冰身體本就不舒服,眼見他翻身就要壓上來,終於忍不住推著他的胸膛,怒道,「你玩夠了沒有?」
薛少威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就笑嘻嘻湊過來親她,「怎麼會夠,怎樣都不夠?」
許冰卻沒有開玩笑的心情,偏著頭極力和他保持距離。他乾脆從其他地方下手,正纏鬥,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姐,你們起來了嗎?」
含笑的嗓音透著股洞察一切的曖昧,看來她也都知道了,也許昨晚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