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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相信你真的沒談過戀愛了。&rdo;喬霽忍不住笑了，&ldo;不整這些虛的了，我聽得都想笑……我明白。&rdo;

他臉紅撲撲的，眼睛又笑得彎彎的，路燈的光投在他眼睛裡，像落了兩彎暖黃的小月亮。

他被黎敘拉著手，一步一步走進擺好的、不發光的蠟燭圈裡。他讓黎敘把大衣披上，黎敘穿上之後就順勢把他裹進了懷裡。喬霽自己撓了撓臉，乖乖地靠著他，沒有動。

&ldo;嗯，不說那些虛的了。&rdo;他聽見黎敘低聲說，&ldo;喬霽，我喜歡你……我愛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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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畢竟還是太冷，因為還有好多話要說，兩人沒一會兒就把陣地轉移到了車裡。

他們坐在後座上，因為喬霽沒穿襪子就下樓，睡衣的褲腿還呼呼往裡灌風，沒一會兒就凍透了。黎敘把車裡的暖風開啟，讓喬霽脫了鞋盤腿側坐著，兩人面對著面，腿疊著腿，喬霽沒多久就不再覺得冷了。

外在問題解決好，就是解決內部問題的時候了‐‐

&ldo;風晚？他跟我表白了？&rdo;面對喬霽的質問，黎敘的詫異完全不似作假。

&ldo;啥？你沒看到還一直不理我？只給我個句號？&rdo;

&ldo;我那首歌就是唱給你聽的啊，我覺得我已經表達得夠明顯的了，這次你怎麼也會給我回應，所以下麥之後我就關聲音了，專心等你的訊息。什麼表白，我聽都沒聽見。&rdo;

喬霽回憶起黎敘一開始那個堪稱茫然的&ldo;？&rdo;，確認事實=_=；然後再想起對方緊跟的那句&ldo;如果是的話，你想怎麼樣？&rdo;，怒從心頭起：&ldo;你還挺會將計就計的啊‐‐！&rdo;

&ldo;難得可以逼你一把，我真不想再這麼下去了，雖然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乾脆將錯就錯了。&rdo;黎敘認錯的態度非常誠懇，&ldo;這裡是我不好……不過什麼叫我只給你個句號？我記得我在收到你的肯定回復以後，馬上就去換衣服、把準備的蠟燭塞進後備箱，直接開車上高速了。我連一秒鐘都不想耽誤，應該沒給你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rdo;

&ldo;你自己看。&rdo;喬霽把企鵝訊息頁面調出來，舉在黎敘面前，&ldo;最開始還有一個句號，後來連句號都不給我了！&rdo;

黎敘看了也笑了：&ldo;可能是我那時候太激動，手滑了吧。&rdo;

他伸手在喬霽毛茸茸的帽子上摸了摸：&ldo;……不是故意的，真是對不起。&rdo;

喬霽臉紅了，感覺自己的腦袋也被他輕輕摸了摸似的：&ldo;也、也不用說對不起……可是、風晚為什麼要跟你表白啊？如果現實毫無理由的話……呃，我不是要懷疑你啦，就是想知道一下……&rdo;

&ldo;應該是他看到，我申請調動崗位的批示下來了吧。&rdo;黎敘淡定地想了想，說道，&ldo;今天白天我就在做交接手續了。&rdo;

&ldo;調動崗位？&rdo;這個答案是喬霽意料之外的，&ldo;你申請的？要調到哪裡去？&rdo;

&ldo;就是這裡啊。a城。&rdo;黎敘雲淡風輕地說，&ldo;從年前我就一直在申請了，沒辦法，效率太低，直到最近才批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