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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他們怎麼不直接去小姑家,卻朝咱家這裡來了。」
「你傻啊,定是早早就去了,那兩個賤人連咱們都不讓進屋,能給他們開門嗎,你想想當日方家糾集同村一群人上咱家來討說法,大小盤氏兩婆媳哭爹喊孃的要把那小賤人綁了當祭品,那小賤人又是個記仇的人,如今日子過得好起來,哪裡還會看上他們。」
曹小桃聽到曹老太這麼一說,心中生出暗暗的歡喜來,既然謝錦娘瞧不上方文博,那自己豈不是就有機會了!
「奶,那你是怎麼打算?」她按捺住一顆蠢蠢欲動的心。
「先看看他們怎麼說,若只是讓我和老頭子出一把子力氣去當說客,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咱可不幹。」
「奶,若是方家那邊如論如何都要讓咱家賠他們一個媳婦那可咋辦?」
「你放心,方家那種勢利眼,也就謝錦娘那小賤人最近走了運勢掙了錢,這才讓他們眼紅,別看他們那寒酸樣,總以為他們家的兒子是文曲星轉世寶貝得不行,可若是換了另外人家的女兒,他們還看不上。」
曹小桃聽她這麼一說,心涼了半截,恨恨地咬著牙眼睛緊緊鎖在方文博的身上也不願挪開。
方家人一進門先是一頓寒暄,這才慢慢進入正題。
媒婆率先開口道:「曹當家的,早幾年前你們兩家給方三郎和謝錦娘定下的親事,如今孩子們年紀也到了,再拖下去了等年紀大怕是要耽誤生娃,今日過來就是想把事情給辦了,俗話說成家立業先把家成了,來年三郎也好收心念書去考秀才。」
曹老漢嘆了一口氣道:「這事我可說不好,幾個月前你們帶著全村人上門大鬧一場,說我們家錦娘剋夫把方三郎給害死了,這事情錦娘一直耿耿於懷,如今她有出息了,我們這些做老人的也說不動她咯。」
方老二訕訕道:「誤會啊,都是一場誤會,那時候是愛子心切才會有那一出,可最後不也是啥都沒幹麼,可沒傷了她們母女分毫,這事都過去了,就莫再提了。」
媒婆忙緊接著道:「咱方三郎現在已經在備考秀才了,明年怎樣也能定能榜上有名,到時候有這麼個秀才女婿,您臉上也有光不是?」
坐在一旁的方文博聽到這話,心中一陣心虛,但如今事已至此,倘若不先拿下謝錦娘,後面諸事都無法開展,而且要是真的拿下了,家中靠著食肆一天能淨掙幾錢幾兩的銀子,就算考不上秀才又如何,這世上能有哪個秀才一天能掙那麼多錢的。
如此想著又覺得理直氣壯起來,挺著胸膛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曹老漢沒有把話說死,目的也是在此,如今謝錦娘一家人是鹽油不進,他們又立了契書是老死不相往來,眼看著她們家如今日子是過得紅紅火火,曹家人眼紅的不行,如果不趁這個時候渾水摸魚一番,以後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再找到突破口了。
方家人又如何不知道曹老漢夫婦是怎麼想的,兩家人表面打著太極,但都把對方心裡的打算給弄得明明白白的,很快就達成了一致。
方文博這時候才發問道:「當年我祖母將一個傳家的鐲子作為定親信物交給錦娘,可見了她幾次也沒見帶著,不知是何故。」
說完又從懷中掏出一個銀邊的髮簪子,一臉深情地道:「當年錦孃的這個信物我也一直珍藏著,相信錦娘也是如此對待我們之間的信物。」
這模樣也只能騙騙不熟悉的人,在場的方家人誰不知道方文博素來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他故作深情嘴臉早已是見怪不怪。
但有一個人見到那髮簪的時候卻驚呆了,這人就是曹小桃,因為方文博手中拿著的髮簪子,正是她小時候最珍愛的一根簪子,某天突然找不到了,為了這事她還一口咬定是謝錦娘給偷的,明裡暗裡給她下了不少的絆子,沒想到如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