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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貴人,該不會是沈樾的白月光硃砂痣吧!
瞧著沈樾憤怒的面色,宋瑾遞上自己的一抹同情。
「四殿下真是好性子,這樣您都忍得住!要是我,早就怒了!難不成四殿下以為,您這樣忍著不出來,我就會放你活著回去?」
語落,徐霖冷笑起來。
趙福海立在徐霖一側,跟著笑,笑得比徐霖都陰沉。
笑著,徐霖忽的一抬手,笑容驟然消失,凌厲道:「給我殺了!」
隨著他這話音兒落下,原本安靜的四周,驟然湧出足有四五十個黑衣人。
人人手裡一柄利劍,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寒光。
萬喜一個哆嗦,險些跌倒。
「媽呀,主子,好多人!」
第二十六章 本事
沈樾轉頭看宋瑾。
這個娘娘腔倒是穩得住,這種情況,他以為他早就尿褲子了,沒想到,居然面色都沒變。
一路來到這裡,過關斬將都沒有引起大的轟動。
他以為,沒有驚動金礦這裡。
是他大意了。
安國公府敢背著皇上私下開採金礦,又怎麼能不將一切做到萬無一失。
「帶他離開。」
掃了宋瑾一眼,沈樾吩咐路詹。
「不必。」宋瑾朝沈樾看過去,神色肅然,「且不說他們這裡人多地熟是否出的去,單單我宋家就不是背信棄義之家,我既是答應我爹協助你查案,斷然沒有留你送死的道理。」
這娘娘腔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倒是讓沈樾意外。
不過,意外之餘,也並沒有生出旁的感情。
嫌棄的看著宋瑾,「你留下,只能給我添亂,讓路詹帶你離開!」
萬喜立刻抓著宋瑾的胳膊,「主子,走吧,老爺總說,男孩子在外要知道保護自己,識時務方為俊傑。」
說話間,令人腳底生寒的殺氣便逼近過來。
萬喜打著哆嗦抓緊宋瑾的胳膊,頓了一下,又覺得不對,又打著哆嗦擋在宋瑾前面。
「主子你走吧,小的在這裡拖住他們!」
像一隻顫抖的鵪鶉。
沈樾……
路詹……
宋瑾倒是感動的摸摸萬喜的頭。
四五十個殺手,黑壓壓一片,人人提著利劍鋒刀,距離他們,只有咫尺。
沈樾顧不得再和宋瑾磨嘰,丟下一句,「帶走他。」腳尖點地,縱身而起。
沈樾手中一柄長劍,在他手腕的轉動下,揮舞出成片的劍影。
而對方的利劍,也毫不遜色,幾乎幾十把利劍,齊刷刷刺向沈樾。
迎面而來的劍鋒凌厲,沈樾卻連避開都沒有避開。
眼底寒芒微閃,手中長劍舞的越發詭譎。
明明沒見他刺向誰,卻有人不斷地受傷倒下。
這長劍揮舞,那些人只是圍了過來,卻不能近沈樾身分毫。
徐霖立在不遠處,一下一下拍著手,冷聲笑道:「四殿下還真是真性情從不改變,當年依仗著儀貴人重返皇宮,如今竟然還要依仗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儀貴人地下有知要如何作想了!」
宋瑾……
依仗一個女人?
仰頭看正在舞劍的沈樾,瞧著沈樾石榴紅的散花百褶裙和富貴蓮花妝,宋瑾不禁嘴角一顫。
我去!
對面這男的居然沒認出來!
不光宋瑾嘴角一顫,就是沈樾自己,舞劍的動作都滯了那麼一瞬。
既然徐霖這個蠢貨沒認出他來,他便不開口就是了。
嘴唇緊閉成一條剛毅的細線,沈樾手中動作越發如疾風驟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