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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張開雙臂,抱了過去。
袁紫煙沒有閃避,卻輕輕嘆息一聲,道:“皇上,強敵當前,就要殺進宮了,你還有心情抱我呀!”
“如非這場戰亂,朕哪有機會抱住卿家……”
“皇上,紫煙只不過三天沒有見到聖駕……”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三天下見卿家,聯已找遍了長安宮廷各院,如非這場殺伐逼近宮廷,卿家只怕還不會現身,朕要緊緊抱著你,不再放你走了。”
這番話聽來雖然尤帶稚氣,但卻充滿痴情、迷戀。
袁紫煙有些感動了,早已冰冷的心已又開始活動起來。
她暗忖道:他雖縱情灑色,不理朝政,但對我卻是極盡遷就,一片痴情;如今危機已到了長安之中,我真能棄置不顧嗎?
女人心,海底針,可真是無法捉摸呀!
袁紫煙討厭隋煬帝糾纏不休,讓她心煩,用起隱身法藏了起來。她術法高強,一旦施出,就算隋煬帝從她身側經過也看不到她。
隋煬帝跑遍了三宮大院,找不到袁紫煙。而袁紫煙卻一個人躲起來,仔細考慮是否該回歸自然,再上深山?
這紅塵間的男歡女愛,酒色徵逐,實在讓她厭煩了。
虯髯客如果晚來一個月,袁紫煙可能重返深山。人事既非,整個天下大事就完全改變了。
偏偏在袁紫煙思索離去時,虯髯客帶著人馬殺入了長安。
這大概就叫機緣了。
虯髯客來的機緣不巧。
隋煬帝訴說出思念之苦,袁紫煙又動了惻隱之心,畢竟隋煬帝是第一個和她上床的男人,迫在眉睫的事如何能棄置不管。
於是,袁紫煙決心留下來,保衛大隋朝的基業,準備和虯髯客作一番生死之鬥了。
宇文成都眼看著袁紫煙緩緩推開了隋煬帝,道:“皇上,屬下要請示國師,如何迎戰來敵。”
“對,對!你們要討論大事,成都!請向國師討教吧!”
隋煬帝退開三步,坐在一張木椅上,準備一側旁聽了。
他實在是個聰明絕頂的皇帝。
心知此刻不宜多言,大難已逼近在宮廷之外,皇帝的一句話就成為最後的裁示,成敗的結果就落在他的頭上。何不讓袁紫煙去作決定呢?她自己決定的事自然會全力以赴。
站在一側冷眼旁觀的袁寶兒,也看得佩服了。
她暗忖道:皇上平日不理國事,但他在面對緊急事件的處置方法,卻是人所難及,一下子閃出事外,把拼命退敵的事全交給袁紫煙了。
只聽宇文成都道:“突然間湧出了上百的劍手,個個劍法高強,幾乎鬧得屬下應接不暇,此事當非偶然,國師有以教我嗎?”
袁紫煙道:“他們隱身在長安城內、城外道觀之中,而且住了很久,所以熟悉長安形勢。人有數百之眾,單是這一股力量就非常可怕,非得早些消滅不可。不過,還未查出領導這批人的首腦現在何處?”
宇文成都道:“除了這批人之外,一路精兵已近長安,駐紮在五十里內,朝發夕止,隨時可以向長安展開攻擊。”
袁紫煙問道:“將軍是否已有拒敵之策?”
“時間太急迫了。”宇文成都道:“國師,防守長安的禁衛軍積弱已久,難再派上用場。新軍雖成,尚未完成訓練,宮衛勇士只有數百人,人數太少,勉可作保衛皇宮之用。
屬下為此,焦慮不安,只有向國師求救了,如能給屬下一年時間,新兵成軍之後,長安城兵精糧足,就不畏強敵、大軍的攻勢了。”
豪氣干雲的宇文成都,已被這次突發的事件驚擾得亂了方寸。
他親眼目睹過袁紫煙的術法,是唯一可以不借外力,而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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