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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看紋飾,此器肩部朔獸頭紋,獸頭紋出現的時間相當早,但是每個朝代都有著變化,這個獸頭紋的造型細膩,精雕細琢而成,帶著很明顯的清代風格。
其次便是瓶身上的開光人物圖,所謂開光,指的是在為了使器物上裝飾變化多樣,或突出某一形象,往往在器物的某一位置留出某一形狀,譬如扇形、菱形、心形等,然後在該空間裡裝飾花紋。
此瓶開光為一個圓形圖案,內飾人物,其衣著髮型都是清代樣式。
其四看款識,因為民窯出土的,所以底部並沒有款識。
其五看工藝,粉彩乃是清代康熙晚期在五彩瓶的基礎上創造出的,其彩繪方法一般是在高溫燒成的白瓷上勾畫出圖案的輪廓,然後用含砷的玻璃白打底,再將顏料施於這層玻璃白之上,用乾淨筆輕輕地將顏色依深淺濃淡的不同需要洗開,使花瓣和人物衣服有濃淡明暗之感。
由於砷的乳濁法作用,玻璃白有不透明的感覺,與各種色彩相融合後,便產生粉化作用,紅彩變成粉紅,綠彩變成淡綠,黃彩變成淺黃,其他顏色也都變成不透明的淺色調,並可控制其加入量的多寡來獲得一系列不同深淺濃淡的色調,給人粉潤柔和之感,故稱這種釉上彩為“粉彩”,在表現技法上,從平填進展到明暗的洗染;在風格上,其佈局和筆法,都具有傳統的國畫的特徵。
所以從色彩上可以很輕鬆的辨別出是粉彩風格,斷代也就最早是康熙晚期了。
當然每一代的粉彩又有著不同,眼前這粉彩看起來顆粒精細,紋飾豐富,應該是雍正年間之物。
所以,從整體上這麼一判斷,趙卓便斷定此物乃是清朝雍正年間的瓷器,其價格並不貴,也就四五千。
雖然說起來這麼多,但是在趙卓分辨起來卻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然後,他便在紙上寫下了真品、雍正年之物幾個字。
一看到趙卓寫下答案,方右銘便不由微微眯起眼來,看了看錶,不由得朝著姚文生望了一眼。
姚文生表情依然平靜得很,雖然趙卓的鑑定速度確實很快,甚至說可以說神速,不過卻不可能給予過高的評價,天知道他是不是猜的呢?
趙卓鑑定完第一件之後,立刻開始著手分辨第二件瓷器。
方路見到趙卓居然比自己先一步分辨完,眉頭不由得一皺,因為他這五辨才分辨到四種,而且瓷器辨別一點都馬虎不得,必須要從整體到區域性全部分辨,否則有一點出了紕漏便可能是贗品。
不過,他自信自己眼力絕對在趙卓之上,而且比賽可沒有限定時間,所以便不慌不忙的繼續分辨起來。
在他繼續分辨的時候,趙卓的目光已經落到了第二件瓷器上,這乃是一件粉彩開光嬰戲圖紋瓶。
所謂嬰戲圖,最早出現在唐朝的長沙窯瓷器上,不過因為唐朝時代擅長畫嬰孩見長的畫家並不多見,所以唐朝瓷器很少出現嬰戲圖。
而到了宋朝時代,定窯、磁州窯、耀州窯、介休窯、景德鎮窯、容縣窯等都曾用嬰戲圖作裝飾,兒童釣魚、玩鳥、蹴球、趕鴨、抽陀螺等形象都有描繪,且將兒童的嬌憨之態描繪得傳神之至。
到了明清時期,已經從簡單的一兩個幼童形象發展到百多個幼童,寓意連生貴子、五子登科、百子千孫的圖案。
雍正、乾隆兩朝的官窯瓷器,嬰戲圖畫工嚴謹,多見兒童衣紋清晰,眉清目秀,動作天真爛漫,更為傳神。
眼前這瓷瓶上的嬰戲圖,人物多達五人,而且畫工嚴謹,但是由於胎質粗糙,可見乃是清朝的民窯燒製,價格亦不昂貴。
趙卓保持著固定的姿勢,摸著下巴,抬著手肘,目光從瓶口到瓶底,又從瓶底到瓶口,不過兩三分鐘,便又將這一件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