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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迫不得已”四個字,永遠是那種人的藉口。
這雖然可恥,只可惜有些人,根本已不知道什麼叫做恥辱。
李大娘又是怎樣的一個母親?血奴又是怎樣的一個女兒?
王風不知道。
這個地方人事的複雜,已不是他能夠想像。
但無論如何,李大娘總不致於要血奴出賣肉體來維持生活。
只看這座莊院,已可想像李大娘的財富。
安子豪曾經告訴他,血奴是自己喜歡住進鸚鵡樓,李大娘根本管她不住。
這句話他卻一直懷疑。
甘願做妓女的女孩子到現在還是第一個遇上。
相識的日子雖短,但絕不相信血奴是那種女孩子。
世間上是不是真的有由得自己的女兒去做妓女而不肯加以阻止的母親?他同樣懷疑。
他現在甚至懷疑這一對母女是不是真正的母女。
血奴縱身跳過了陷阱,走到甘老頭身旁,俯身輕撫他的蒼蒼白髮。
她雖然沒有任何說話,那一種惋借已在這一下舉勸之中表露無遺。
然後她走向李大娘。
她再次伸出手,而且是兩隻手。
這兩隻手都握上了李大娘的咽喉。
這個時候絕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她更是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冷如春冰的眼瞳透出了怨毒之色,她同樣沒有說話,那一種憤恨亦已然從她的神情在她的動作之中顯露。
看來她真的要扼殺李大娘。
這樣的女兒實在少有。
王風第一次見到。
他看不到血奴面上的神情,但只看血奴的舉勸,已經嚇了一大跳。
他幾乎沒有撞開承塵撲落。
雖然不知道這其中有恩怨,他也不想血奴變成一個殺母的兇手。
他卻連出聲喝止也沒有。
因為血奴那雙手並沒有扼下去。
手背的青筋已暴起,血奴的面色更可怕。
她恨得咬牙切齒,一雙手始終沒有扼落。
看來她好像有所顧慮。
是不是因為母女之間的親情?
不少人的前半生毀在父母的手中,後半生毀在兒女的手中,但殺兒女的固然罕有,殺父母的人同樣少見。
就因為其間還有親情。
那些例外的如果不是窮兇極惡,就多數因為要殺的人實在不是東西。
血奴看來並不怎樣的兇惡,李大娘似乎也還不致於完全不是東西。
她雙手終於鬆開。
王風這才松過一口氣。
李大娘卻始終沒反應,真的已昏迷得完全不知自己已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血奴雙手抽開,右掌連同摑下,摑在李大娘左半邊面頰之上。
掌一摑而過,又帶過,反摑李大娘的右半邊面頰。
她的出手極快,左一掌,右一掌,一連摑了李大娘好幾巴掌。
她摑得並不重,但也並不輕。
到她將右手停下,李大娘左右面頰已被她摑得發紅。
這幾巴掌也應足以將李大娘摑醒。
李大娘果然醒了。
她悠悠睜開雙眼,緩緩抬起雙手,輕撫面頰,輕揉麵頰。
目光只一轉,就落在血奴面上。
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血奴的臉龐卻已板起。
李大娘笑笑,道:“除了掌摑,你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將我弄醒?”
血奴冷冷道:“沒有。”
李大娘揉著面頰,說道:“你摑得倒也不輕。”
血奴道:“我就覺得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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