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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放在阿修肩膀上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兩秒後，阿修點點頭，不再説話了。

&ldo;所以你剛剛交出去的噬菌體樣本是假的?&rdo;富德緊鎖著眉，問文素。

&ldo;這個噬菌體不是能治療瘦傳染的那個噬菌體。&rdo;文素舉起還殘留半劑噬菌體的針筒說。

&ldo;那我們要找的噬菌體呢?&rdo;富德擦了擦鼻子，乾掉的鼻血被抹掉了一些。

文素深吸了一口氣：&ldo;還沒找到。&rdo;

富德望了眼手錶：&ldo;就要5點了。&rdo;

然後他又抬頭望了眼手術室裡或站或坐的五個人，雙眉鎖得更緊了：&ldo;還有大約兩小時天就要亮了。&rdo;

富德說著，感覺到胃部一陣輕微的絞痛，不知是瘦病菌作怪，抑或是為了掩飾絕望邊緣已經到來的事實而鬱悶。

手術室裡，布萊德一臉疲倦地坐在椅子上，用力地喘著氣，臉色蒼白;小霞昏迷在椅子上，阿修低頭蹲在她面前，小強站在阿修身旁給他打氣，文素怔怔地拿著針筒，望著富德。

就算已經來到最後關頭，也要給大家一個善意的謊言。

把最後的希望也奪走，太殘忍了。

文素循著富德的視線觀察了手術室裡的人們，也明白了富德的話中有話，點點頭說：&ldo;我馬上繼續進行噬菌體辨別。&rdo;

&ldo;我來幫你。&rdo;富德也只剩下這個選擇。

小強也舉起手：&ldo;我也過來吧!&rdo;

布萊德也站起來，拍拍胸口，示意加入噬菌體辨別的團隊。

阿修仍然蹲在地上，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ldo;我想留在這裡看著小霞。&rdo;

文素點頭，往手術室的門口走去：&ldo;好吧，我們就打這最後一仗吧!&rdo;

說著，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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