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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她也不知自己懷著什麼心態,每次看見杜平月,都有意無意的想要避開他。他雖沒說什麼,可臉上卻會帶些淡淡的失落,尤其是這回,若他知道自己和贇啟私下見面,應該會很不高興吧。
杜平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並不知道,回到帳篷裡她換了衣服就去睡了,杜懷怕他著涼,喊她起來喝薑湯,她也不動。也不明白到底是心裡冷,還是身上冷,裹著厚厚的被子,躺下去就不想再起來了。
第二天醒來,一天的狩獵又開始了。
傅遙晚上淋了雨,早起來就覺頭昏昏脹脹的,噴嚏打得連連,鼻涕也嘩嘩往外流,這是感冒症狀。杜懷自免不了嘮嘮叨叨,說若是昨晚聽他的先喝了藥,早就沒事了。
傅遙聽得心煩意亂。一開口鼻子囔囔的,她也不愛說話。只任他把自己數落了個遍。
杜懷去給她熬藥,傅小玉一早跟著付雲峰打獵了,說要給她打只鹿來補補身子。人走的走,散的散,一時間屋裡就剩下她和杜平月兩個。
傅遙是自己做賊心虛,閉著眼裝睡也不敢看他。
昨晚杜平月怕她出危險,在外面找了她那麼長時間。獵場周圍並不安全,他曾看見數個黑衣人從身邊飛過。也不看不出是什麼身份。皇上待的地方,會出現一些刺客之類的並不意外,他也不關心小皇帝的死活。只是傅遙,他跟她說過多少遍不要自己單獨一人出去,她就是不聽,居然還揹著他去和贇啟私會去了。
他本來該很生氣的,可是現在看她這病病弱弱的樣子,滿肚子火竟然發不出來了。不由嘆了口氣,他對她是沒半點辦法的,別人說他冷如冰。狠如狼,是最無心的人,最無情的人。可是碰上傅遙,他卻是天底下最心軟的人,居然責備的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盯了她半晌,最後只化成長長一嘆,低聲道:“你今天不要亂跑了,在這裡休息休息,狩獵完了咱們就走。”俯身給她掖了掖被角,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傅遙雖閉著眼,卻還是乖乖點了點頭。她知道他是擔心她的安危,或者也只有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她才能真正的安全吧。
喝了藥,又睡了一覺。果然覺得好多了。她惦記張子墨如何了,叫杜懷去打聽,杜懷回來卻說,根本沒聽到皇上抓了什麼人,倒是幾個太監在討論,說皇上怒斥了惠嬪,她哭哭啼啼的獨自乘車回宮去了。
傅遙暗歎,這八成是贇啟聽進了她的話,才會對惠嬪發火吧。張子墨做什麼雖然與她無關,到底同是姓張的,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皇上絕不許任何人有異心的。
她想去見皇上,杜平月不許,她只好把他支出去,說有事要問付雲峰,叫他看看人回來沒有。
杜平月剛走,她就遛了出去,奔大帳求見皇上去了。
皇上的大帳自比她那小帳篷大了不止數倍,此刻大帳裡不僅坐著贇啟,王皇后和付貴妃也在。贇啟昨晚淋了雨,身子有些不適,一早狩獵儀式都沒主持,就叫大臣們散了。兩位後宮娘娘前來探視,剛坐了一會兒,就聽外面劉福成稟報,說傅大人有要事求見。
贇啟也正想見她,便對皇后道:“朕要議事,你且退下吧。”
王皇后遲疑著不願走,她已經很久沒見過皇上,今日好容易藉著探病來看看,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被攆走了。見皇上面色不愉,她也不敢求肯,只得躬身退出。
付貴妃也忙行禮,她到底聰明,拉著皇上的手撒了幾下嬌,只是贇啟不理她,揮揮手,令她趕緊走。
付貴妃心裡頗覺不舒服,皇上對後宮之人本就淡薄,再加上宮裡還有靜妃和惠嬪都比她年輕,能分到她這兒的恩寵就更少了。她心情抑鬱,不免暗自發狠,一定要把礙事的人除去,讓皇上對她另眼相看。
傅遙在門口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