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續寫42(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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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有人安然入睡,有人卻一夜無眠。
月色清絕,月長老披上一件薄披風出了門去,他踏著如水的月色緩步走到棧橋之上沐浴在月光下,寒凝帶露,如一簾幽夢。
月光下他彷彿又見到了她坐在棧橋上,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發呆。
月長老曾無數次深夜來到這裡,什麼也不做,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棧橋那個位置發呆。
而此時的他坐在水邊的棧橋上,神情落寞,雙眼通紅,孤獨身影在風裡竟然顯得有些淒涼。
“留著吧……留著給她親手戴上……”
這句話在他腦袋裡重複了無數次,他也無數次在思考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在所有人甚至云為衫都告訴他雲雀已經死了的時候,而她又活了過來?是無鋒之人繼續威脅她?還是她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而不願再回來了?
此時在他心中有無數的疑問,無法解答。
除此之外,在他心裡更多的是期待。
他還會再見到雲雀的對吧?
月長老如此想著,從衣袖中掏出了那隻未送出的鐲子在手裡摩挲著,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低頭呢喃:“你還會願意讓我重新為你戴上這隻銀鐲嗎?”
不知在棧橋邊坐了多久,月長老終於起身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走進房間後,隨即,屋內便亮起了燈。月長老看了一眼床榻,又看了一眼桌面。最後還是選擇在桌旁坐了下來,撐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清晨陽光升起,光影入窗,將窗欞上的雲紋清晰地投在地上。
月宮裡,滴答一聲,傳來擾人清夢的滴水聲。
此時月公子身著月牙白的外服坐在桌前用手撐著額頭,聽到聲響後他緩緩睜開雙眼。
眼底一片猩紅,讓人一看便是知定是一夜無眠。
月長老轉頭向窗子方向望去,便被清晨的一縷陽光晃了眼,他只好用手將眼睛擋住。
而後感覺到頭痛欲裂的他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邊問門外的侍從:“如今是何時了?”
“如今已是卯時了……”侍從恭敬地回應著。
聽到這話的月長老突然將手放了下來:“拿紙筆來。”
隨後侍從便將紙筆放在了月長老面前的桌面上。
月長老提筆又落筆,將信摺好後裝進了信封裡。
他十分認真的囑咐那人道:“將這封信交於執刃夫人,切記不要被別人看到……”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思考,他終於將所有的事情都理清了。
倘若云為衫說的是真的,那麼雲雀此時一定在無鋒的手中。而這就是無鋒用來威脅云為衫繼續回到宮門為他們辦事的籌碼,但是他們要的究竟會是什麼呢?
無量流火?
不,絕對不可能是無量流火。即使云為衫已經是執刃夫人了,但她也絕沒有機會能再次接觸到無量流火。
但如果不是無量流火,那究竟會是什麼?
不管她要的是什麼,目的肯定是為了將雲雀解救出來。所以,他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如果云為衫真的是為了解救雲雀而選擇繼續做有害於宮門之事的話,那他又該如何抉擇呢?
為今之計,他必須要見云為衫一面,而且絕不能被其他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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