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續寫60(第1/2 頁)
徵宮,宮遠徵一臉得意,眉角溢著殺氣。
而此時他的面前跪著被綁住雙手、嘴裡塞了布條的那人,正是負責上官淺整個孕期的醫官。
“說,是誰派你來害上官淺的?!”
宮遠徵危險的聲音傳到了那名醫官的耳朵裡,他竟控制不住的全身抖動起來。
那名醫館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她明明孕期一切都安好,根本不可能會早產啊……”
宮遠徵見他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就明白了再如此以尋常的方法審下去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收穫。
“去把我新制的毒酒拿來……”
宮遠徵的話一點都不給人反應的空間,而且他的命令一番發出去那便是鐵板釘釘上的事了,所以聽到這話的醫官臉色瞬間鐵青。
但那醫官彷彿是有備而來,他努力調整了下情緒,臨危不亂地開口:“我不明白徵公子為什麼冤枉我,無故對我用刑……”
宮遠徵今日被諸多瑣事擾得心亂如麻,所以此刻了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將那包從他院子裡埋著的導致上官淺早產的藥扔在了他的面前。
宮遠徵用餘光打量一眼身旁的醫官,陰沉著臉對他說:“需要我告訴你裡面是什麼嗎?”
看到那熟悉的包裝,他自然知道里面是那日所剩的附子。
他本以為將藥埋起來,就會萬無一失,卻忘記了宮遠徵的鼻子對藥物極其敏感。
而且徵宮藥館對藥材管控極其嚴格,他早晚也會發現缺失的那部分藥。
見證據已經擺在了他的面前,癱坐在地上的人這才認了命。
宮遠徵揮了揮手,侍衛便將毒酒遞到了那名醫館的面前。
他才緩緩地抬起頭來,嘴唇哆嗦著:“我說……”
那名醫官整理了一下情緒,才開口緩緩道來:“公子可曾記得十年前無鋒襲擊宮門的那一日……”
宮遠徵聽後突然一怔。
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那日?他的父親為了拯救宮門而戰死,而朗弟弟是因為他才趁機偷偷跑出內道,最後連累他和泠夫人都丟了性命。
那名醫館嘆了一口氣,繼續憶說十年前的事情:“我的夫人本是在角宮服侍泠夫人和朗公子……可就是那日她本來已經到了密室之中,但為了去將偷跑出去的朗公子追回,在路上被無鋒的人發現就這樣丟了性命……”
再次提起當年的事情,宮遠徵還是瞬間崩潰,即使是他親手殺了寒衣客為那些死去的人報了仇,可是傷害永遠存在於那些失去至親的人心裡。
或許哥哥說的是對的,傷口可以結痂,而難過和傷心卻永遠無法癒合。
那名醫官咬了咬牙,繼續說著:“所以我恨無鋒……恨無鋒的每一個人,我要為那些無辜死去的宮門之人報仇……”
或許是那些回憶仍然過於沉痛,宮遠徵聽到他的話後目光慢慢黯淡下去,變得茫然,眼中似有一場風雪飄過,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血幾乎要流滿整個宮門的雪天。
宮遠徵沉默了一會,忍不住開口說:“我已經親手殺了寒衣客,為那些死去的人報了仇……”
“還不夠……無鋒之人都該死……”那人突然發狂地朝宮遠徵大喊。
而這一聲也喚醒了陷於過去痛苦回憶中的宮遠徵,將他的理智又重新拉了回來。
宮遠徵將這一切聯想起來突然覺得太過於巧合,上官淺回來了這麼久,他有無數次動手的機會,又為什麼會偏偏選在了那一天?
宮遠徵冷靜地開口問他:“是誰慫恿你的?”
聽到宮遠徵的話那個醫官也有些慌了神,猶豫片刻後,他仍然堅持未曾有人指使過他,全是他一人報仇心切。
就在情況陷入僵局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