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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不該是進入的部位。
特別是他作為一個男人,完全沒有被人進入的義務。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王憐花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憤怒。
沈浪似是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從動作到吻都輕柔起來。
王憐花喉頭哽咽,漸漸平和了下來。
反正……只是最後一次。
若將時光浪費在爭執上,未免也太可惜。
他剛略略放鬆下來,便感覺到沈浪的手指好像觸到一個很奇妙的地方。
全身一陣抽搐,差點就要一瀉而出,勉強忍住,只是忍得辛苦,雙唇也顫抖了。
沈浪不失時機地拔出,並又多加了一根。
王憐花覺得這一切很不對勁。
為什麼躺在這裡的人是自己。
為什麼自己會被做出這種事。
為什麼做這種事的人是沈浪。
眼前的這一切都好似不真實。
只有手指進進出出所帶起的水聲是清晰在耳。
連同呻吟的聲音。
自己的呻吟聲,聽起來好像還有幾分銷魂。
聽著這些聲音,居然覺得有點害羞。
王憐花自我嫌惡地想,簡直就跟女人一樣。
簡直就像個未知人事又春情初萌的雛兒。
在那事物抵住入口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恐懼,卻又夾雜著期待。
他記得那即將到來的撕裂般的痛楚。
一想及此,他差點就又要跳起來。
只是來不及。
現實的痛楚立刻吞沒了他。
他的額頭頓時冒出細密的汗珠,臉色白得像映著月光的窗紙。
沈浪感覺到他的痛楚,緩下動作。
&ldo;放鬆。&rdo;
王憐花忍不住尖叫起來。
&ldo;你不知道這樣停住會更痛?給我快一點!&rdo;
王憐花不過是說實話。
他這人不常說實話,於是說實話的時候常常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比如說,他根本沒有去想這種話對男人而言是不是一種鼓勵。
沒有男人會不聽這種話。
進進出出,出出入入。
絕大的痛苦和陌生的快感強揉成一團。
有如愛恨,難以割捨。
王憐花的雙腿緊緊纏著沈浪的腰身。
他的雙腿自然比任何一個女人的都要有力。
用力的本意也許不過是紓解痛苦,卻不曾想是對性事的加倍鼓舞。
如膠似漆,不得分離。
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臂膀,抓出絲絲血痕。
王憐花一點也不客氣,心中滿是憤怒痛恨。
被人抓成這樣,很少有男人能夠繼續做下去。
偏偏沈浪是個例外。
他的肉體對痛苦的忍耐力極強,觀察力之敏銳也非常人可比。
肉刃撞擊在哪裡,王憐花才會露出性情滿足的銷魂之態,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時快時慢。
時而焦灼等待,時而正中核心。
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異常,因這歡悅而顫抖起來。
讓王憐花得到釋放並不難。
若自己想要出來,也容易得很。
但沈浪並不著急。
明知可以快樂,偏要痛苦得久一些,才能使那快樂愈發狂盪。
血肉融成一體,像是一種儀式。
使你永遠歸我所有。
王憐花也是個聰明人。
怎樣能夠不痛一些,怎樣能夠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