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2 頁)

&ldo;問得好。&rdo;格拉恩滿意地說，&ldo;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這麼說，要麼我們的整個推斷是錯的，要麼……&rdo;

&ldo;要麼什麼?&rdo;裡特爾問。

&ldo;要麼我們現在才觸及整個問題的要害。赫伯特和維克多從哪兒才能得到第6道題呢?是誰還交過第5道題，而交解第6道題時沒有出現呢?是彼得&iddot;格拉納赫和多麗絲&iddot;海爾梅!後來，米夏埃爾&iddot;沃爾林取代了彼得的位置。除了彼得和多麗絲外，還有另外八個人退出了。那個把第6道題交給赫伯特的人可能就在這些人中。讓我們具體地看看這張時間表吧。在6月21日，參賽者在威尼斯咖啡館接受第6道題;在6月30日，參賽者交出第6道題，同時得到第7道題。在6月21日，赫伯特&iddot;馮&iddot;龍根沒有到場，在6月30日他又出現了。想必他在6月21日和6月30日之間得到了第7道題。你在赫伯特&iddot;馮&iddot;龍根的案件中進行過調查，警官，你知道在這幾天有什麼能夠幫助我們的材料嗎?&rdo;

裡特爾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案卷，在裡面翻尋起來。他抽出一份，開始念道，格拉恩突然打斷了他：&ldo;如果是彼得&iddot;格拉納赫呢，警官?&rdo;

裡特爾抬起頭看著格拉恩：&ldo;我不明白，警長先生。&rdo;

&ldo;注意聽著!6月30日是領取第7道題的日期，而在6月28日彼得遭到格拉博夫斯基的襲擊，一些東西被他拿走了。如果彼得把第6道題帶在身邊，那麼赫伯特採用這種襲擊的辦法就能得到第6道題。&rdo;

&ldo;停一停，警長先生!請注意這一點：格拉博夫斯基被拘捕時，身上還帶著你外甥的東西，裡面沒有第6道題。&rdo;

&ldo;對，但這駁不倒我剛才的說法，只能駁倒我原先的假設，即格拉博夫斯基與赫伯特約定在斜塔酒吧會面，當格拉博夫斯基被拘捕時，他們還沒有會面。如果他們已經會面了，情況會怎樣呢?赫伯特只想得到第6道題，對其他東西不感興趣，他要格拉博夫斯基把其他東西丟掉。在格拉博夫斯基還沒來得及把其他的東西丟掉時，他被抓住了。情況可能是這樣。在赫伯特得到第6道題後，他還差個能為他解題的人，他需要一個幫手，於是他找到了他的堂兄弟維克多。問題是：赫伯特和維克多經常在一起嗎?你能用我們所調查的有關他們會面的時間情況證實這一點嗎?&rdo;

裡特爾點了點頭：&ldo;我可以回答你提出的問題。警長先生。至少他們在一天中會面的時間情況可以確定下來。報告上寫道：6月29日晚上將近21點，赫伯特和維克多出現在他的房間裡取一些東西。兩人喝了啤酒，待了一夜。第二天維克多離開了別墅，赫伯特繼續待了一夜，後來他也回到他在佈雷達街的寓所。&rdo;

格拉恩一聽霍地站了起來：&ldo;時間上相吻合。6月28日，彼得遭到襲擊，東西被搶;6月29日，赫伯特和維克多聚到了一起;6月30日，赫伯特帶著第6道題的答案在懸賞徵答競賽中重新出現。由此推斷，在6月29日至30日夜裡，兩人在別墅裡解出了第6道題。&rdo;

他滿意地注視著裡特爾。

&ldo;可是，他倆為什麼偏偏中別墅裡，而不是在佈雷達街赫伯特的寓所裡解題呢?&rdo;裡特爾問。

&ldo;我不知道。&rdo;格拉恩簡單地答道。&ldo;也許是因為他倆作出決定時正好在別墅附近。&rdo;

&ldo;也許吧，警長先生。赫伯特在他父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