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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本就是為了你的傷,不放心,這才特意跟過來。好歹沒出大事,我也」
「沒出大事?妝妝的腿從未留過傷痕,在我看來,這已然是天大的事了。」
宋延年聲音冷冽,沒有半分起伏,卻有種俯視壓迫的威嚴感。
顧妝妝扭頭,心裡暗道,也不是沒留過傷痕,兩人激烈的時候,他也曾伏在下面細細啃咬,只是他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便是說出去也沒人信。
沈紅音臉色難看到極致,唇瓣哆嗦著,一咬牙,索性將馮蘭供了出去,「下回妝妝在的時候,我一定不再請蘭妹妹。哎,是我想的不夠周全,原以為你們與馮都尉關係交好,這才特意將蘭妹妹請去一道坐坐,沒想到」
她苦大仇深,一副後悔莫及的懊惱神色。
宋延年只笑,待她說完,又道,「若是為了宋家生意,勞煩沈姑娘替我結交都尉,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我宋延年做生意,不靠旁人替我牽線搭橋。」
他的手指壓在顧妝妝的唇邊,輕輕一抹,冷了顏色,「沈姑娘還有事嗎?」
沈紅音身子一晃,不甘心地福了福身,柔聲道,「那我先走了。」
轉身,餘光微微掃過他俊朗的臉,咬牙離開。
宋延年對待亡故未婚妻的妹妹,如若路人一般,可見他與沈紅芙之間,並無多大情誼。
而宋延年初次見她,那個眼神,分明便是透過她,想起了某人。
那個人,難道真的是金陵陸清寧,他年少的青梅?
顧妝妝低眉順眼,默默揣度了半晌,覺得很是可信。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皮,正巧撞進宋延年若有所思的眸中,深沉的眸底,宛若清冷冰湖,她下意識的鬆了衣袖,往後一退,與他隔開些距離。
宋延年眼神漸軟,探身握住她的後頸,攏到身前,「改日天氣好些,帶你出門放紙鳶。」微敞的領口,露出他攻城略地後的印記。
心情甚好。
「不必,不必如此麻煩」顧妝妝連連拒絕,宋延年擰眉瞪她。
她低著嗓音,探手指了指門外,「府裡院子這樣大,也能放的開」
宋延年一滯,隨即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不一樣。」
她年紀小些,正是愛玩的時候,宋延年自覺沒什麼情趣,卻也想著討她歡心。
夜裡起了風,吹得後脊涼颼颼的,顧妝妝伏在宋延年身上,纖細的腰被他握在掌中,渾身一冷,不由得緊緊靠了下去。
宋延年沒有盡興,便將她放倒,扯了錦衾攏在兩人身外,細汗密密的滴在顧妝妝鎖骨,猶如冰晶落到熔岩,焦灼的溫度燒的兩人神思迷濛。
顧妝妝攬住他的脖頸,抬起臉,纖巧的下頜攀在他的肩頭,滑膩的汗水帶著宋延年的氣息,灌入鼻間。
她掙扎,也沉浸,難以言喻的痠麻爬遍全身。
宋延年的氣息漸漸紊亂,垂落的頭髮覆在顧妝妝的鎖骨,如同一片濃密的水草,窸窣的從面板擦過。
顧妝妝的腳趾繃緊,勾起,又鬆開,復又屈膝凌空纏繞。
宋延年合著眼,嘴中呢喃,「阿寧,阿寧」
顧妝妝一頓,尖尖的小牙狠狠咬在他的肩膀,刺透面板後,漫開甜絲絲的血腥氣。
她咬著唇,眼睛睜大。
宋延年嗯了一聲,仰起脖子,如同受到蠱惑一般,淺淺的低嘶,「阿寧」
顧妝妝鬆開手,曲指以指尖勾著他的脊背,用力一壓,指甲尖銳,劃開薄薄的皮,緊接著便是猛然一挑,宋延年愈發激動,擁著她,直至最深處。
顧妝妝蹙起眉尖,將唇上揚著湊近宋延年的耳邊,慢慢吹動他細碎的發,貓兒一般的哼唧,「宋延祁,宋延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