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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延年見她兩腮泛紅,猶如枝頭掛的蜜桃,不禁站起來,探著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又坐回去,撐著額頭閤眼休憩。
「夫君,你是不是覺得想睡覺?」顧妝妝又倒了一盞青梅酒,起身送到他嘴邊,宋延年就著她的手腕飲下,點了點頭,的確有些頭昏腦漲,四肢也麻嗖嗖的,就像被雷電劈過。
顧妝妝放下東西,攙著他的胳膊,「那我扶你回床上睡覺。」宋延年很高,半邊身子壓在顧妝妝身上,幾乎讓她直不起腰。
窗牖和門都反鎖著,最後那扇賞月的也被顧妝妝反手帶上,宋延年平躺在床上,床頭的几案上點了一盞燈,燭心嘭濺出噼裡啪啦的火花。
顧妝妝不放心,又趴過去,小聲確認,「夫君,你還能動嗎?」
宋延年一聲不吭,顧妝妝還是不放心,又湊近他耳朵,「夫君,我在上還是你在上?」
宋延年睜了睜眼皮,見她微醺著,忍不住想伸手觸碰那柔軟的唇,誰知手剛舉到一半,便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喉間想說話,卻是難以出聲。
顧妝妝這才鬆了口氣,低頭,在宋延年模糊的注視中,解開了他的外衣,手一探,摸上精健的腰身。
作者有話要說: 修羅場預定
第45章 045
窗外靜悄悄的, 尖銳的蟲鳴在此時顯得很是吵鬧。
宋延年知道她在翻找東西,可他渾身沒有一絲氣力, 這是他潛入南楚之後, 第一次中招。
顧妝妝的手停在他腰間的錢袋上, 抬頭望著宋延年混沌的眼睛, 忍不住眉上欣喜,她的手指三兩下解開錢袋, 又從裡頭找出宋延年的私印,依舊是那副乖巧溫柔的樣子。
她將私印在宋延年面前晃了晃,「夫君, 我要走了,所以, 咱們得先有個了結。
我不想進宮, 宮裡有那麼多算計,我怕有朝一日莫名其妙就被弄死。連你我都沒能弄明白,何況皇上身邊」
她的臉紅撲撲的, 睫毛上掛著水霧, 抬頭看了宋延年一眼,忽然捂上了眼睛, 肩膀隱隱顫抖著, 宋延年說話的氣力也沒有,只虛虛睜著眼睛,聽她說著沒頭沒腦的話,心中一片迷茫, 而在迷茫中,又陡然充斥著不安與恐懼。
「我都待你千般好了,你卻總在騙我,叫我傷心!」她忽然來了脾氣,聲音不覺拔高許多,捏著私印的手攥成了小拳,狠狠捶在宋延年肩膀,那裡,有她方啃過的紅痕。
私印邊緣方方正正,砸的宋延年無聲的悶哼著,他想張嘴說話,喉嚨卻像麻木了一樣,動彈不得,他想解釋,卻從未有過這般頹敗難受的無措感。
顧妝妝抹了抹眼角,紅著鼻尖罵道,「我雖不是睚眥必究之人,卻不想犯而不校,寬宏大量的放過你!
你做了這樣讓我噁心難過的事,必得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著,她從宋延年身上翻過去,爬到內裡的枕下,摸出那柄尖刀。
這把刀她夜夜枕在身下,時不時便會摩挲出來,對著月色觀其光芒,刀刃很薄,刀尖鋒利,她將尖刀放在掌心,慢慢滑過皙白的面板,立起刀柄對準宋延年。
宋延年始終望著她的眼睛,深沉而又陰鷙,他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在他去彭城的時候,一定有人對妝妝做了什麼。
會是楚帝?他很難想像,南楚皇帝又會以何種名義召商賈之婦入宮,不可能,他在心裡不斷否認那些汙/穢的畫面。
「夫君,我原以為你是真心待我的,我也準備同你好好過日子。庫房裡的箱匣,我都好些時候不曾查閱,一門心思撲在生子上面。
各種法子我都試過,卻唯獨沒料到,你根本沒想要我的孩子。」
她伸手剝開宋延年的中衣,領口大敞,露出結實的面板,顧妝妝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