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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
按理說辦案過程是不能向無關人士透露的,儘管許稚是這次事故的當事人,但他和受害人並無直系親屬關係,無權向警察提問,警察完全有理由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可是,警察的目光停在了許稚的膝蓋上面,他兩條腿的關節處纏著的紗布,還向外滲著血,大概是因為持續奔波走動的原因,傷口黏合得並不好,甚至可能是癒合後又被硬扯著撕開。
警察的心有所觸動,他知道許稚是關心受害人,並不是那種隨便打聽以此為談資的人,到底是給許稚說了。
“你和受害人站著的位置,往前再走十幾米有一個監控攝像頭,我們問了大樓的管理者,這個攝像頭很早就壞掉了,只是個擺設。”
“那其他地方的呢?應該不止有這一個攝像頭吧?”許稚刨根問底。
警察自動忽略了許稚的語氣上的急切,用手指叩擊了幾下桌子,說道,“其他地方也有,但是拍不到你們在的位置,至於出了停車場後道路兩邊的攝像頭,我們已經和交通大隊聯絡了,正在走流程,目前還沒有看到。”
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許稚有點失望,但還是禮貌地和警察說了謝謝。
問詢差不多到這裡就結束了,雙方都沒有得到很有用的資訊,警察將文件整理完畢,將筆錄列印出來,讓許稚在上面簽字捺印。
許稚蓋完手印,警察便請他離開了,他懇求警察如果案件有新進展了要聯絡自己,警察說好,他才轉身走了。
回到醫院,許稚來的正是時候,時翊的手術剛剛做完,手術室的大門一開,他和梁清越就迎了上去。
“一共縫了八針,現在麻藥勁沒過去,人還沒醒,你倆去病房裡等著吧。”為首的醫生說。
考慮到手術方便,時翊原本柔軟茂密的頭髮在術前就被剃了個乾淨,現在他光潔的頭皮上面橫著一道傷口的縫合線,以後會變成一條崎嶇的疤印在上面。
許稚只看了一眼,眼眶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泛酸,為了不失態他可以選擇撇開視線,好好收拾心情,但他根本挪不走,視線就跟黏在時翊身上一樣,一路追隨到了病房。
站在時翊的床前,許稚望向時翊,床上的人雙眼緊閉,安靜地睡著。
許稚想伸手觸控時翊的臉,又念及時翊還睡著,怕弄醒對方,手伸到中途還是又收了回來。
之後他就傻站在那裡,痴痴地看著,把病房裡的椅子當成擺設。
梁清越實在是看不下去許稚這副樣子,他敢打包票如果任由許稚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個病房裡就要再多躺一個病人了。
而他梁清越就是再勤勞也是沒有辦法同時照顧兩個病號的。
所以他拽著許稚出了病房,好言相勸道:“許稚,你回家休整一下吧,吃點東西,換身衣服,然後再過來也不遲。”
“我挺好的,不需要休息。”許稚不假思索道。
他沒把自己抱恙的身體當一回事,說著就想繞過樑清越,抬腿邁入病房。
“你需要!”梁清越也惱了,斥責道:“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身上都是髒的,傷口也不好好處理,站著都快搖搖欲墜了也不知道找個地方坐下來歇一下,你這樣下去會出問題你知不知道!”
許稚默默捱罵,沒有說話,人還是直挺挺地立著,不像是把梁清越的勸誡聽進去了。
梁清越抬手扶額,看著油鹽不進的許稚一陣發愁。
他依舊擋在病房門口,沒讓許稚進去。
又過了一會兒,梁清越改了口,他換了個角度說道:“你留下也行,那你希望時翊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你這副憔悴的樣子?你覺得他會開心嗎?”
“嗯?”
這句話起了作用,許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