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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龍帥就是龍帥,還是這般挺拔帥氣,一點也不頹廢,坐牢也不忘鍛鍊身體,連胸肌都大了一圈,龍帥威武!
軍士們尊敬的目光中飽含欽佩,甚至想問問龍帥鍛鍊胸大肌的方法。
喬寒又抿了抿唇,盯著龍千野,即便她的位置只能看到龍千野的後腦勺。
龍千野趁著坐下的機會微微側臉,瞄向喬寒。
目光一觸即離,就連坐在喬寒身邊喬鳴都沒察覺,其他人更沒發覺。唯有喬寒,伸手按了按心口的位置。
原告席坐著師家現任族長師森,相比他父親,師森要年輕得多,中年男人滿面嚴肅,和旁邊精英男a模樣的律師低低地商量著什麼,偶爾抬頭看下被告席上的龍千野,神色複雜。
龍千野的律師是他以前的下屬,名字叫印陽,長了一張國字臉,滿臉正氣,看著很靠譜。
在監獄的時候,龍千野借喬寒的手環聯絡了印陽,喬寒也在場,親耳聽到這位印律師激動地說:「元帥您終於肯聯絡我了,就算賠上我的職業生涯,我也要為您洗清冤屈!」
所以印陽的忠誠不用懷疑,就看他能力如何了。
喬寒查過,印律師雖然是因傷退役後半道出家的律師,但在法律界卻頗負盛名,據說從無敗績。
所有人到齊後,書記官宣佈開庭,原告和被告分別陳詞。
師家的律師陳述道:「案發當晚,師家舉辦宴會,被告是受邀人之一。宴會後半段,根據監控顯示,被告和師雅小姐單獨前往湖畔。」
「半小時後,傭人在湖畔發現師雅小姐的屍體。」
「師雅小姐是oga,根據報告顯示,她是被alpha奸殺,雖然沒有體液證據,但在師雅小姐身邊發現了被告的肩章。」
「根據以上情況,我們有理由相信,被告龍千野奸殺了師雅小姐。」
師家律師話音剛落,現場頓時嘈雜起來,唯有喬寒鬆了口氣。
龍千野自己就是o,他怎麼可能奸殺另一個o。但若是他o的身份暴露出來,那就是叛軍罪,也是死罪。
設計這個局的人,未必知道龍千野是o,但的確把龍千野逼得沒法辯解。
喬寒看向師海的方向,腦海里浮現出一個詞「老謀深算」。
「安靜!安靜!安靜!」三位法官最中間的那位胖法官使勁敲木槌,頭頂的白卷假髮一晃一晃。
好不容易恢復了秩序,胖法官扶了下假髮,示意被告發言。
印陽就師家律師的陳述駁斥了兩條。
「第一,我方被告當晚之所以與師雅小姐去湖畔,是師雅小姐的提議,她想我方被告表白,並詢問我方被告是否願意娶她,我方被告拒絕了。若是我方被告真是為了得到師雅小姐,又何必拒絕呢?」
「第二,案發現場發現的肩章,是我方被告丟失的,在案發前已經上報了軍部後勤處,這裡是相關記錄。也就是說任何撿到肩章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而我方被告絕對不是。」
陳述完畢後,開始傳喚證人。師家律師傳喚了傭人,兩方都沒有問出有用的資訊。
緊接著,印陽傳喚了伍亦和林獄監,並在大法官和陪審團前,問出了伍亦企圖暗鯊龍千野的事,播放了伍亦和林獄監的錄音。
「是師家哪一位指使你的?」印陽直問要害。
臉色難看的伍亦眼一閉,假裝昏迷。
然而片刻後,他大叫「有刺扎我」跳了起來。
全場:這尼瑪就很尷尬了。
喬寒手腕翻轉,冰刺消失於無形,庭上的法警動了兩下,瞅了喬寒一眼,沒吭聲。
被告席上,龍千野很淺很淺地笑了一下,印陽看呆了。
我的天,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