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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門廊處枝枝葉葉間站著的,除了蕭永夜還能有誰。五皇子聽了有人支應他的話,高興得不得了,揚了揚下巴道:“雁姐姐,恪這個字,除了恪王叔,誰也配不上。”
英雄啊……雖死留名,風節傲世。顧雁歌又是一笑,心裡卻是奇怪,這府裡的人就由著蕭永夜業,男女獨處的也不怕出閒話兒。卻不想,現在謝家巴不得顧雁歌和蕭永夜多走動走動,再說也是她自個兒想得歪,曲清風和劉定不也一樣來來去去。
顧雁歌看著五皇子問道:“那依著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雁姐姐,你去跟父皇說說,只要封號不為恪就成了,他配不上。”五皇子其實也不想怎麼樣,封王賜爵的他也不在乎,天下的王候多了去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只是恪王府和恪親王的封號,他覺得不應該給那個孩子,這也是緣於五皇子對恪親王的敬仰。
顧雁歌挑挑眉,只是這麼點子小事,誰去說不是一樣:“你們早知道,去跟太子說一聲不是一樣,還要老遠從宮裡出來。”
六公主這時候蹭了上來,看著顧雁歌嬌聲嬌氣的道:“聽說那個……孩子,長得很像恪王叔,父皇心軟了!雁姐姐,你快進宮去跟父皇說吧,年年我們都去恪親王府裡賞花賞月賞雪,而且我們的馬都養在王府裡,我可不想以後去了還得恭恭敬敬地對那個人,更不想以後連個賞景的好去處都沒有。”
顧雁歌回頭望一眼蕭永夜,蕭永夜搖頭:“我並未見過那個孩子!”
顧雁歌一笑,其實五公主他們也就是小孩子意氣,就為了個賞玩的地方不被人佔了去,這麼氣呼呼地:“好,我知道了,明天我進宮去跟皇上說,你們啊也別急,就算是賜封的旨意,還得經過宗親們商議呢,這一天兩天是下不來的,瞧把你們幾個給氣的。”
三人得了顧雁歌的承諾,高高興興地用了晚飯,蕭永夜則被謝候爺請到正堂去用飯了,皇子和公主們都樂意去,便留在了顧雁歌院裡。
用過飯,蕭永夜便已又送了他們回去,晚上剛掌了燈,有丫頭來說,謝候爺和謝老夫人要過來說話,問郡主睡下了沒有。顧雁歌想了想,讓丫頭去請,整了整衣裳,又叫院裡的丫頭備好茶點,不多會兒謝候爺和謝老夫人也到了院兒裡。
顧雁歌坐了許久,謝老候爺才說話,原來竟也是為恪親王的爵位來的,說什麼為她著想,怕她受委屈,顧雁歌聽了暗暗好笑,敢情這急忙來,只是為了將來恪親王的爵位能落到謝家的後人身上。顧雁歌面兒上倒也沒拂了意,反正橫豎先是應了皇子和公主們,順道再把二老應下也不地是捎帶手的事兒。
謝候爺和謝老夫人滿意地出了院子,謝候爺忽然回頭看了眼,搖頭道:“不知道君瑞尚了郡主,是福是禍!”
謝老夫人嗔怪地道:“說這不吉利的話,當然是福了!”
謝候爺又是重重的一搖頭,咕噥了句頭髮長見識短之類的話,便和謝老夫人一道走遠了。
第三十三章 好大的……餡餅
次日遞了牌子進宮,皇帝好像早料到顧雁歌會去一般,在御花園裡擺了茶。花園裡的陽光透過密密的枝椏,一點點淺淺地落在青石地板上,如水的青石板睡意絢爛無比,把一襲金黃龍袍的皇帝襯得更加尊貴非凡。顧雁歌走過去時,皇帝正眯著眼睛,似乎在想什麼一般,以至於當她走過去時,皇帝壓根沒有發現她的到來。
旁邊的太監衝她擺了擺手,示意現在不要過去打擾,顧雁歌便停在了臺階旁。臺階側是一樹開得繽紛嬌豔的芙蓉花,粉白、淺紅各自相間在青碧的樹葉間,枝葉招搖,有一枝正巧撩在顧雁歌肩頭,她遂回頭一笑,花便拂在了臉寵邊上。
蕭永夜遠遠而來,見的便是一副芙蓉映人面,人面勝芙蓉的景象,一襲淺色杏裳子,墜著金色流蘇的裙襬在風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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