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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公子。&rdo;聽到男子的話,門外走進來一個侍衛,將紅棕木的託盤放到桌子上後,轉身離去。
託盤裡放著一隻死了的鴿子,身上穿透著一根長箭。
&ldo;這是?&rdo;面對此,蘇錦溪大為不解,雙眼瞅著男子不敢懈怠。
男子笑而不答,抓住長箭,將鴿子的腳踝貼近到蘇錦溪的眼前。
&ldo;是信鴿?是……&rdo;信環處熟悉的標記讓蘇錦溪失口而言,話過半,突然意識到不妥,立馬收了聲。
&ldo;為什麼不說下去?還是想我幫你說?&rdo;男子詭異的笑了笑,猛地將鴿子腳踝上的信環撕裂下來。連著掛在上面的血肉皮毛,直接丟在蘇錦溪的臉上。絲毫不介懷她的自尊。
&ldo;是蘇府吳管事,吳永安的信鴿。內容很簡單,是對你死的匯報。&rdo;他的話越說越平淡,似乎不是在和蘇錦溪談話,而是在含笑講述街頭巷尾的趣事。
蘇錦溪抬手將濺在臉上的鴿子血抹去,扯弄著信環上的白羽,眼底晦暗不明。
&ldo;哦,蘇府的事,你知道的到不少。&rdo;
他究竟是誰,看樣子,遠比她想像的可怕。
男子沒意料到蘇錦溪能如此的沉著,微楞了片刻,隨即不屑的勾起了嘴角,恢復了淡漠。
&ldo;也不算多,只是恰巧都關係到你。你的嫡母想讓你死,而我這人最愛的就是管閒事。想不想和我合作,共同玩弄一下這些人?&rdo;
言過,一把扯下信鴿身上的箭,聞了聞滴血的傷口。嘴角的冷意越濃鬱。
似乎那淋漓的血液,洋溢著誘人的氣息。
男子的話,擊破了蘇錦溪心底最後一絲冷靜,猛地扭過頭看向他。
&ldo;我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rdo;話說到這份上,也沒什麼好遮掩了。她雖仍打著精神故作鎮靜,但一股難以驅逐的冰寒還是遍佈了全身。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前世對他沒有一點印象。
正想著,男子繼續開口。
&ldo;你是蘇府的四小姐,你的外祖父是當朝位高權重的建州留侯,僅此而已。&rdo;沙啞的嗓音像帶著冰碴,每增一句,便加深蘇錦溪一層寒意。
他越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就越使她懷疑,他便是那個讓她重生的始作俑者。
久久等不來她其他的下文,便試探性的回了一句。
&ldo;僅此而已?&rdo;
&ldo;不然,你覺的還有什麼呢?&rdo;男子故作輕鬆的反問回去,心裡卻連連生疑,瞬時將關於蘇錦溪的線報一一在腦中過了一遍,生怕有什麼遺漏。貌似漫不經心的觀察著她細微的神色變化。
誰料,蘇錦溪繃著的面孔霎時恢復成平靜,越過他的話,直接切入主題。
&ldo;你想如何合作?&rdo;
男子的反映讓她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看來他是不知重生的事的。
也許他真是一個沒事找樂子玩的權貴公子。雖然這個理由連她自己都不能信服。但她想和他合作。
她的仇,她可以放棄。她經歷的那些過往,她可以遺忘。
但她絕不能容忍她的親人,再因為她禍及任何傷害。
而此時,單憑她個人的力量及那點並不靠譜的前世記憶根本做不到。
從吳永安、小義的事就足可以證明。若不是&l;僥倖&r;,早不知悲劇幾次了!
所以不管男子出於何種目的,她都應允。大不了再死一次,反正這條命是賺回來的。
&ldo;我為你出人出力,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