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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只知道如果一切順利，華風現在在那個時間緩慢的空間，那麼可能會需要一定的時間；而文森特現在還遮蔽著伴生關係，必須等他恢復後才會被共生者所影響。還有‐‐我還知道現在沈修還沒有死，因為我還記得他。&rdo;

等到下午時，昏迷過去的晏明央醒來了。

他仍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黎楚與他寒暄了兩句以後，將他安置在安全的房間。

很快許多組織都恢復了供電和通訊，都急於和sgra進行聯絡。但負責這一方面事情的薩拉卻還在病床上，黎楚不得不找到薩拉的兩個副手，讓他們暫代一下。

有一些異能組織在外趁火打劫，趁著這段末日般的時間很是胡作非為，不過這一切基本上都被馬可收入眼底。如果沈修回來，他們的結局就可想而知了。

黎楚有條不紊，將一切安排斷續佈置下去，最後守在z棟裡。

他等到下午時，外面的天幕忽然間開始收縮了。銀白的月光逐漸飄落下來，向著伊莎貝拉送來的水晶球裡匯聚。

片刻後，黎楚收到了一條來自黑主教的通訊。

黑主教：【我的能力已經到達極限，無法再支撐了，抱歉。陛下得勝歸來後，請告訴他我已盡力。】

黎楚嘗試回復，然而那一端關閉了通訊。

黎楚看著桌上的水晶球，它已經完全透明，也失去了強大力量蘊含其中的神秘感。

黎楚想了想，問身後的塔利昂道：&ldo;你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嗎？&rdo;

塔利昂點頭道：&ldo;……它叫做什一律。&rdo;

黎楚道：&ldo;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這個名字意味著&l;十一抽殺&r;？&rdo;

塔利昂沉吟片刻後說道：&ldo;這是&l;黑主教&r;的能力。在黑幕之下，都由她來進行抉擇，每十人當中擇一人必死，籠蓋一百萬人的話，就有十萬人會死。&rdo;

許久後，黎楚驚疑道：&ldo;相當可怕的能力。這就是為何她被稱為&l;黑主教&r;？&rdo;

塔利昂說道：&ldo;&l;黑主教&r;與陛下早年就有書信來往，她雖然能力相當駭人，但本性純善，是駐區的宗主教之一。她曾經欠過陛下人情，答應會在必要時候使用能力。她的能力從沒有真的殺死過任何一個人，反而挽救過很多性命。&rdo;

黎楚挑眉道：&ldo;說下去。&rdo;

塔利昂道：&ldo;因為在她能力持續期間，沒有抽中的人不會死亡，如果受到致死傷害，在能力結束後，就會恢復成生前模樣。不過，如果這樣救一個人，就必須反過來有九個人要死‐‐死亡和復生的指標永遠是有定額的，這些月光代表的是死亡名額的計數。黑主教每一次使用能力都是為了救人，所以經常開啟能力籠罩死刑場，用處死死刑犯的方式來積累死亡的名額‐‐這才是她被成為&l;黑主教&r;的原因。&rdo;

黎楚終於明白了這顆水晶球的重量。

沈修說過，黑主教是一切無可挽回之前，最後一重保險。

或許在異能世界中，有使用&ldo;保護&rdo;的能力來殺人的人，如葉霖；也就有用&ldo;殺戮&rdo;的能力來拯救的人，如黑主教。

黎楚心想：這座城市有百萬餘人，上千名名契約者，如果……發生不幸，這些死者都會由她挽救嗎？……她的死亡名額會有上萬之眾嗎？恐怕不會。

黎楚想到伊莎貝拉的話語，心裡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