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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跟這個無關了。”我有些受不了地加重語氣。
“青春期的彆扭。”邁克爾下了結論,顯然他忘記了自己也正處於青春期的一員。“我聽說下午要來演講的其中有一位是薩拉的父親,到時你可要好好表現啊。”
“又不是見家長,表現個頭。”
“反正那也是你將來想要工作的行業吧,總得給未來的長官一個好的印象唄。”他隨意地瞎掰,“說真的,我小時候剛認識你那會兒,還以為你將來會在某個暗巷被人亂棍打死咧。”
“……我活得這麼健康幸福還真是抱歉啊。”
“別這麼說嘛,”邁克爾哥倆好地拍拍我的背,真是的,這傢伙拍人背時從來不會注意力道的嗎。“我那個時候真的是這樣以為的,也是這樣希望的。”
“……”
“畢竟,五年前的你真是熊孩子的可以,你要是真這麼任性霸道地活下來,我真的覺得你會被人亂棍打死誒。”他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說著。
“你可以去死一死嗎。”
“哈哈,不能,很抱歉。”
Shit!
其實邁克爾說得沒錯,小時候的我真的是任性的可以,甚至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
用梅琳達的話來說,就是不折不扣的熊孩子,官二代,酷炫狂霸拽……嗯,雖然不明白最後一個詞語是什麼意思,舶來語吧?
大概是因為上面三個都是姐姐的關係,母親生下我之後對我就極盡寵愛,父親平常是個不苟言笑的人,在電視上的每一次採訪都是很嚴肅的神情,但是一旦對上我,他就會笑得很溫柔。即使小時候的我是個同齡人避之不及的小霸王,不時地闖上一些小禍,他也從來不會教訓過我。
如果沒有我十二歲那年闖了一場大禍,父親估計到現在還實行著慈父政策,我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吧。
因為父母的毫無保留的寵愛,加之我家庭本身也屬於上層階級,所以我在十二歲的時候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習慣了別人來伺候我,習慣了自己的要求不論多麼無理,也總有人會為我辦到。於是我變得膽大妄為起來,我把一切都不放在眼裡。
當時父親已經是國防部的部長了,身居高位的他對我格外寬容,允許我在有警衛跟隨的情況下在國防大樓到處亂跑,我的記憶力一向上佳,所以我很快就摸清了整棟樓的構造,只有那些真正是軍事機密的地方才不允許我進去。
熟悉了大樓的構造,我也沒有了進行冒險的樂趣,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有一次我在地下停車場和其他人玩捉迷藏,意外地發現有一扇鈦合金的門出現在了地下停車場的最深處,我發誓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在這個地方看到過有這麼一扇門,等我過幾個鐘頭再去看時,我又找不著那個門了。
一開始,我以為是我沒有找對路,直到好幾次我找到了那個門,又好幾次發現那地方乾乾淨淨的根本沒有門的痕跡時,我才重視起來。
這不是一扇普通的門。
我覺得好玩,以為是什麼存放軍事機密的地方,所以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而是不時地一個人偷偷過來觀看。甩掉父親派來保護我的警衛很容易,所以我能夠盡情地觀看那道不時出現又不時消失的門,但一次也沒有進去過。
那扇門旁邊有一個刷卡器,那需要一定許可權的ID卡才能進去,我當然不可能有。
人是一種具有好奇心的生物,而我的好奇心被那扇門全部勾了起來,一天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一天就覺得難受。
終於,在我十二歲冬天的一個晚上,父親帶我去參加一次宴會,宴會就在國防部大樓的旁邊舉行。於是中途我偷偷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