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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個兒撐筋去!&rdo;
甄文君便獨自跑到一旁偷懶待著。
三日過後無論是下腰還是劈腿都收放自如, 杜三娘對她另眼相看, 跟黎叔偷偷說果然沒看錯,說沒想到這個年歲了身子骨還能化開,這孩子真是個好苗子,銀子花的值了。
入了夜杜三娘和黎叔帶著她們跟班裡的娘子和小子們往城裡去,女童們今天剛拉過腿筋腿直打哆嗦,一路上走得慢了就被杜三娘一頓好罵。到了盛月樓, 甄文君看到盛月樓前掛著碩大的牌子寫著戲班的名字&ldo;燎原班&rdo;和今夜演出的曲目。想來是這戲班每到一處便在當地人流量最大的酒樓客棧裡搭臺子唱戲, 再與其分帳。不過戲班的名字倒是第一天聽說, 燎原班?燎公子?這諂媚的心思是不是有點兒太明顯了?
黎叔跟盛月樓掌櫃打了聲招呼帶班子去後院的偏房梳妝打扮, 很快一群人裝扮齊全開始登臺。甄文君和新來的小娘子們自然還不能登臺,全都在後臺待著。甄文君趁人不注意悄悄躲在幕簾後面向外看。盛月樓的大堂和二樓的雅座已經坐滿,掃了一眼沒看到疑似衛子卓的人。
她正仔細排查,突然有人拍她肩膀驚了她一跳。回身看是班子裡頭牌月娘。
&ldo;你在看什麼?&rdo;月娘用審視的目光看她。
甄文君嘿嘿地笑,擺出一副沒見過市面的表情說好奇台前是個什麼樣子,好像很風光。月娘瞭然地笑著說以後你自然有機會上去,杜三娘不喜人偷懶,你快出去幫忙傳遞些服飾場面吧,別叫她誤會。甄文君忙道謝離開。
戲唱完後甄文君忙裡忙外幫著收拾東西,餘光裡看見黎叔拿著一個頗有分量的布袋子遞給杜三娘。杜三娘接過來開啟看了一眼,笑意滿顏。她把甄文君叫了過來,說一個叫思月的公子請了月娘去吃酒賞月,讓她跟著去伺候。
甄文君應了聲好,跟著月娘上了馬車,一路到了個隱蔽的院子。這院子偏寂門口也沒護院,不知誰家買的別院,朦朧的紗燈照深院,別有一番撩人景緻。
甄文君扶著月娘下車,跟著進了裡院。那位思月公子一看見月娘便上前來迎接,直接將人領進屋裡。屋裡備好了一桌豐盛酒席,甄文君跟在一旁上菜倒酒,此情此景全然應證了她心裡所擔憂之事。
這個戲班子看上去跑江湖辛苦表演,入夜之後全都成了暗娼,哪家的有錢公子若是看上了她們,便出錢請出去陪夜,分明與柳巷勾欄無異。
還有什麼樣習媚術的法子能比在這風月池子裡浸染來得更快?或許在越氏阿椒她們眼中男人最吃這一套,衛子卓鐵定也不例外。
想明白這點,甄文君便留心看著月娘。
月娘生的一張巴掌大的鵝蛋臉,皓腕凝雪俏若春桃,幾位姑娘裡面她雖生得不是最美,卻是最有風情,一雙媚眼顧盼生輝十分溫柔多情。莫說是男人,就連她多看一眼都忍不住心裡生出幾分漣漪。
月娘坐在思月公子對面含情脈脈,時有三分痴情七分羞澀,若不是知道月娘已是閱人無數,她幾乎真要以為月娘是真心喜歡上這思月公子了。
幾盞酒下肚,思月公子按捺不住握著月娘的手將她往內房裡帶。好在月娘沒召喚她跟著進去,其他人都站到了內房門外隨時等著伺候,甄文君看著一桌珍饈竟無人品嘗著實浪費,便坐了下來吃吃喝喝萬分暢快。直到聽見月娘的嬌吟聲突兀地響起,甄文君正在撕扯雞翅膀的手頓了一頓,差點噎著。這月娘的嬌吟和阿椒完全不是一個路數,阿椒爽朗直擊人心,而這月娘卻是如生如死一聲大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完全命案現場,叫得她頭皮發麻食慾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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