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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整個正道對抗還需要突破最後一關,若是那件事能成功,到時候他還怕誰。但是現在,他還是有顧忌的,因此明知道那叫花子胡攪蠻纏的意圖也無法公然反駁。
這樣的情勢下來,邪飛仙的處境就不是很有利,本來可以制服紅裳,那樣元嬰誕生就是水到渠成的,現在半途來了兩個程咬金,要放棄嗎?邪飛仙無奈冒出這個想法,突然肩頭一痛,竟然是叫花子的破酒壺落在他身上,觀看群裡傳出了歡呼聲。邪飛仙臉上好一陣尷尬,就這樣落荒而逃今後就算統治了江湖,也是一大汙點。
當下他撇下紅裳,攻勢對準叫花俠,同時回聲說:“叫花俠這般偷襲也不和江湖規矩吧,那也莫怪本仙不客氣,要討教討教了。”酒壺已經回到叫花俠腰間,然後一把灰不拉幾的長劍出現在他手上,他嘻嘻笑出聲來:“小子,都還沒活夠,就已經自稱神仙了,那麼老子就是玉皇大帝了,管教管教你倒是剛剛好呢。”青帝聽著覺得痛快,如果他也像叫花俠一般,那樣活得才算夠帶勁。
作者有話要說:嗜血之紅,潛藏的暗士,這看似平靜的地方,掩藏了幾個勢力?
☆、【血色修羅】
另一邊紅裳已經放棄所有的反抗,她翩然落下,能支撐那麼久已經讓她感到吃力,對於這個女人的糾纏她已經不願再理會,她若真想和自己一較高下,可真是找錯時間了。若是在十多年前,那時意氣風發的紅裳一定會同她大戰三百回合,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當年的心境了。
隨著紅裳停止動作,那抹血紅色也靜下來,站立在紅裳對面,這時候她的容貌才漸漸清晰。誘人的芳澤,濃郁而深烈,如同一道透明卻鋒利的寒氣刺穿心胸。只見她含笑宛然,步履輕盈若行雲,明眸皓齒,甚是惹人垂青。底下暗暗的抽氣聲就足以證明這一點。只是掌間偶爾浮動的豔麗至極的紅色,如同來自體內日夜奔騰的血流,讓人又望之卻步。
“血修羅”紅裳臉色不甚好看,但聲音依舊冷淡,“你不應該來這裡的。”
美人肆意地擴大了笑容:“還好,總算有人記得我。”
她是血修羅?青帝是沒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人的,不過當年應該也是風雲一時吧,這樣的美人,還有這樣一個恐怖的名諱。夜少不知何時回到青帝旁邊,輕聲說:“血修羅在十幾年前曾是京城官家小姐,因為父親牽涉入皇位鬥爭而獲罪,全家流放荒地,在途中其父暴病身亡,她也消失一段時間,再出現時候就成了連殺數百口人的狂魔,據說她在殺人之前都會問一句‘地獄與修羅,你作何選擇’自此人稱血修羅,不過很快又失去音訊,算算她出現的時間也不過是三兩個月。”
青帝再望向血修羅時發覺她竟有些讓人憐憫,當年她一定是遇到什麼難以回首的事,一個人性情的突變總是在巨大變故之後的。那麼夜少呢,他怎麼會知道這些,彷彿他曾親眼見證那段歷史,按他的年紀是不應該的。還是這就是所謂司夜家的神秘力量。和他有同樣疑惑的還有龍倚天,離他們兩人最近的他當然也聽到了這些話。
不知是誰向前猛地一推,整個人群都湊在一起了,龍倚天和夜少同時與青帝撞在一起,三個人構成一個穩定的結構,就這樣貼在一起,與人群保持了一定距離。夜少和倚天對視一眼,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一樣的困惑。撞在青帝身上好像是碰觸到一層厚厚的棉紗:這大夏天的他穿這麼多做什麼,再有他到底是多瘦弱啊。
青帝迅速出掌分別退擋開這兩人,臉上有些尷尬。倚天還好,只是夜少經這樣一推,又咳了起來。青帝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頓覺抱歉,但手伸到半路又收回,只能詢問地注視著夜少,直到他搖頭示意沒事。在這樣一個逼仄的空間裡,呼吸都顯得不安分,疑惑的種子種在當事人的心中,只待受一場雨水的滋潤,到時候便會抽芽結果,真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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