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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
“你怎麼回事?”溫軒使勁拽住副總裁,把人拽得遠遠的,一副要揍人的模樣,“你不是在跟言言談戀愛?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女朋友?”
“實話跟你說吧阿聿,我不可能站在你這邊的,你這麼做就是在玩弄我們所有人的感情。”溫軒義正言辭地批評,“你怎麼能腳踏兩隻船?要是言言知道該多傷心啊……”
話說到這裡溫軒猛地回過味來,既然在車隊的自己都聽聞了這件事,池嘉言怎麼可能不知道。
溫軒一衝動,上前一步揪住徐斯聿的衣領,厲聲警告道:“你馬上就去跟那個妹妹分手。”
不遠處黃倫陽和鍾岷承圍著池嘉言,溫軒餘光凝睇著那兩個朋友的傻樣子,心裡非常清楚只有自己發現了徐斯聿和池嘉言的戀愛。
那也只有自己能幫池嘉言找回公道。
“你把手機拿出來。”溫軒點點下巴,威脅徐斯聿立馬照做,“現在,當著我的面,跟你女朋友分手。”
副總裁沒什麼表情地聽著溫軒的呵斥,一個字都不想多解釋。
但凡徐斯聿露出一點點多餘的情緒,那都是在給崇佳副總裁貼愚蠢的標籤。
另一邊,鍾岷承拉著狗繩跟薩摩耶追逐,黃倫陽與池嘉言在一旁漫無邊際地聊天。
如今戀情公開,黃倫陽終於能夠光明正大地八卦朋友是怎麼談戀愛的。
也不知道聊到了什麼,黃倫陽笑嘻嘻地講自從阿聿談上戀愛,每天做夢都要笑醒。
“言言你呢?”憑藉對池嘉言的瞭解黃倫陽隨口判斷,“你應該不會笑醒,你只會偷偷地笑。”
池嘉言思考片刻小聲開口,真誠回應了朋友的推測:“偶爾會做夢。”
黃倫陽並沒有理解這句回答的潛臺詞,只是點頭附和:“這兩天我也做夢,老是夢到我們上學時候的事情。”
池嘉言的夢境永遠都在失去,每次醒來都是恍惚難過。
會傷心、會想掉眼淚,這很不好,所以池嘉言很不喜歡做夢。
沒過多久徐斯聿快步朝這裡走過來,黃倫陽很有眼力見去找狗玩,不想當朋友的電燈泡。
他們在室外草坪待得太久,池嘉言的臉頰被寒風吹得冷冰冰的。
“我們先進去。”男人摸了摸池嘉言的側臉,“他們還要再玩一會兒。”
池嘉言抬起頭望著男朋友,輕聲說了句無厘頭的話:“我生病了。”
徐斯聿皺了皺眉,語氣鄭重:“哪裡不舒服?”
“你抱我一下。”
男人自然照做了,他揉了揉池嘉言的腦袋,把池嘉言摁進了自己懷裡。
擁抱一觸即分,池嘉言彎起眼睛笑,開口說的話依然莫名其妙:“病好了。”
問一百次誰比較更愛你。
除夕守歲,新年伊始。
小輩們齊聚鍾家別墅,鍾岷承裝模作樣地拿著一疊紅包,打算發給朋友們。
黃倫陽覺得恥辱,癱坐在沙發上指揮鍾岷承的薩摩耶去咬他的主人。
不多時,兩人一狗便扭打在一起。
同其他人聊天玩鬧相比,溫軒板著臉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sely也是才結束行程,她剛下飛機就趕了過來,現在正坐在溫軒身邊吃婻渢盒飯。
管家端著洗好的水果走過來,瞧見sely在那裡吃盒飯,嚇得連聲喊保姆給sely做飯。
“沒事,叔。”sely笑臉吟吟地制止管家的行為,“這麼晚了我也吃不了多少,隨便吃點填飽肚子就行。”
管家不贊同地說道:“好歹是除夕,給你煮點餃子不礙事。”
兩人又拉扯了幾句,sely終於把管家轟走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