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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夏來了一個,假裝沒什麼事兒地試探道:&ldo;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沒聽到你們的聲音。&rdo;
習茜跟潘雨沒吭聲。
見他們不接話,費潞潞也不接話,反問道:&ldo;你訂飯了沒?你沒訂咱倆一起訂?吃什麼?黃燜雞吃不吃?&rdo;
蒼夏搖頭:&ldo;你吃吧,我一會兒出去喝粥,昨晚喝了酒,頭還疼著呢。&rdo;
&ldo;你昨晚喝了多少?早上潞潞把暖壺摔了,那麼大聲兒都沒見你醒。&rdo;潘雨問。
&ldo;反正不少。&rdo;蒼夏沒敢直說。
&ldo;不少是多少?幾瓶?&rdo;
&ldo;就……五瓶。&rdo;
費潞潞給蒼夏比了個大拇指。第一次就這麼喝。
&ldo;我記得你不喝酒。&rdo;習茜側過身子,邊吃邊看她,&ldo;昨天跟你男票出去玩得怎麼樣?一週年紀念日是不是玩嗨了,喝酒就算了,竟然還敢夜不歸宿,膽兒挺大啊。&rdo;
費潞潞把大拇指轉向習茜。
大佬,說提哪壺就提哪壺。
&ldo;就那樣吧。&rdo;蒼夏含糊了兩句,問,&ldo;你們知道我男票是誰嗎?&rdo;
&ldo;不就是計算機系那系草魏某嗎,怎麼著,你還有別的地下男票啊?腳踏兩條船?&rdo;費潞潞盯著她使勁兒瞅,還把臉伸過去嘿嘿地八卦道,&ldo;我不會猜對了吧?&rdo;
&ldo;屁。&rdo;蒼夏把她搡開。
看來就算世界變了這麼多,還是有很多沒變,她昨天是去跟魏沈駿過一週年紀念日了,她都忘了,還是魏沈駿記著這事兒,非讓她出去。
虧她還琢磨著要不要晚點兒時候再提分手,沒想到魏沈駿竟然是想趕在分手前睡了她。
這個渣渣。
&ldo;話說你們昨天晚上幹啥了呀?&rdo;費潞潞直白地問。
&ldo;沒幹什麼。&rdo;
&ldo;沒幹什麼你夜不歸宿?&rdo;
誰打算夜不歸宿了,還不是魏沈駿那個渣渣,快到天黑的時候硬拉著她說他肚子疼,這兒疼那兒疼非要去診所看病,然後倆人就去診所看病,結果人都到診所了,都坐下來了,醫生一看,說他屁事沒有。
魏沈駿倒是臉皮撐得住,捂著肚臍眼兒對著她來了一句&ldo;我知道,我得的是心病&rdo;。
狗屁。
誰心長腎上了?
而事實證明,魏沈駿的心就是長在腎上的。這個表面上裝可憐騙她同情,背地裡卻滿心想著跟她走腎的狗男人!
之後從診所出來時,因為磨嘰的時間太長,已經到晚上近十點的樣子了。學校女生宿舍的門禁是十點半,肯定是回不去了。
不得已,她只好同意了魏沈駿說的要住酒店的提議。結果吧,這個居心叵測的渣渣只訂了一間房,她覺得不行,但魏沈駿說是標間,一人睡一張床絕不碰她,然後,她就放鬆了警惕。
然而開了房就不是那話了。
魏沈駿進門就去洗澡了,也不顧她在不在場,他沖完出來又讓她去。這時候她就感覺來了,這魏沈駿意圖不軌,於是她死活不去洗。就這樣,魏沈駿後來還能這樣磨嘰那樣磨嘰,磨著磨著就磨到她床邊上來了,說得好聽,說就在她這兒靠著看個電視,那麼大個兒一男生,推都推不走。
果不其然,魏沈駿最後看電視看到了她旁邊兒,電視也不看了,就看她。看還不說,手還不安分。
這隻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魏沈駿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