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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髮上沾了寒霜,風塵僕僕,卻絲毫不失他的翩翩風度,芝蘭玉樹。
嘶……這人,身子看著眼熟,臉卻是從來沒見過,自己何時有這樣一位神色俱佳的花俏朋友?
杜安晨抓抓腦袋,怎麼也想不出來,甚至窘迫的以為會不會是自己以前在京城欠下的風流債,債主追上門來了?
回想時,門口那人負手而立,對著杜安晨粲然一笑,眼眉絕佳挑起,張口,便就是一句:
“老杜,近來可好!?”
這一聲鬼魅的言辭,這才使出神的杜安晨醒覺過來,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幾乎要把下巴都砸到自己的腳背上。
門口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喬裝了的陶豔,幾日晝夜不歇的奔波,他終於是尋到了杜安晨的如意樓。
而此生的起點,也即將隨了江南,一道重新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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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府。
話說我們所向披靡的鎮國公大人北諦君,這一病,就是病了十來天也不見得好。朝堂的事情索性都甩給了太后和周柏軒,周柏軒也
從禮部侍郎,一躍成為了左丞相,倒是將連日的朝堂,打理地紋絲不亂。
兵符一丟,京城如臨大敵,一撥撥的暗衛被派遣出去尋找兵符和陶豔的下落,都是失望而歸。北諦君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有
線人來報,嶺南的地界,根本沒有出現跟陶豔類似相貌和身材的人的影子。
北諦君百思不得其解。陶豔拿了兵符,竟然沒有去嶺南跟他的主顧匯合?那他偷了兵符是做什麼?不去馬上邀功還帶著滿世界亂跑
,叫暗衛都尋不到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不去嶺南,也不回京城,他還能找誰依靠?還能去哪裡?
為此,校衛軍嚴加管制住了在朝的永南一派的舊部老臣們,對於那陶家,北諦君更是小心周全,即不能太過放縱,有恐怕其中有詐
,收放尋了個度,攪的自己頭痛欲裂。
差了琉劍去陶家探口風,那陶家人竟然一點也不知道陶豔化作飛賊飛出了京城,還以為他在鎮國公府裡優哉遊哉的過著他的小日子
,陶府上上下下表情如一,不像是裝出來的。琉劍回了北諦君種種情況,對方沉思了片刻,只道要琉劍繼續派暗衛監視了陶家的一舉一
動。不管陶家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那陶豔畢竟還是陶家的兒子,上有父母兄弟健在,不至於一輩子都不回來看望高堂了。
“陶豔能裝到這種程度,他們家的人,自然不能小視了。”
雅公子伺候北諦君喝完藥,對琉劍點道。
琉劍應了一聲便退出門,繼續幹他的事,把空間留給了雅公子和北諦君二人。
“平時都是你照顧我,如今也換我照顧你了!”雅公子放下藥,又取了甜蜜的糕點過來,問北諦君要不要吃,順順嘴裡的苦澀。
北諦君擺了擺手,只叫雅公子一道坐下陪他說說話。
“我不出門那麼些日子,府裡可有什麼樂子說點給我聽聽。”
雅公子替北諦君捻了捻被子:“府裡沒什麼事情,朝堂裡倒是有些人情世故要你處理的……早些時候之幽回話來,說王尚書家前些
日子添了個小兒子,要擺滿月,想問你打點什麼送過去……還有小皇帝的傷也差不多好了,太后差人問候你,說瑞誠很久沒見到你了,
想你想的厲害,問你什麼時候方便去宮裡看看那小傢伙……再有就是府裡……”
雅公子一條一條的回話,北諦君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說著說著,腦子卻想了別的事了,魂全不在雅公子說的事情上。
腦海裡總是出現一個小小的淘氣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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