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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腦袋一抽,就去了公安局,然後告訴他們,我是非法入境。然後按著正常的流程就該是把我遣送回國了,哎,幸好還能夠說幾句法語,不然搞不好就得客死他鄉了。
很快我就被遣送回國了,遣送的時候還比較痛快,幾乎沒怎麼耽誤時間,移交到中國政府之後,就轉了好幾個流程才轉到我大a市的市政府,聽到a市就感覺特別的欣慰,哪怕是在監獄裡,都感覺很有安全感,果然月是故鄉明啊!
事情調查清楚之後,貌似我也沒有犯法什麼的?以妨礙公務治安為由罰了點款,然後需要一個擔保人,來保釋,哎!毫無疑問地給林夕打了電話。我完全退化成了殭屍狀態,她嘲笑道:“單若水?你沒事兒吧?男人被你搞砸一個又一個?”
我道:“林夕,什麼都別說了,快把我領出去。我想見見你們,見見我的親人們。”說不了幾句,我就哭了,此時此刻,我才知道,愛情與親情的區別是什麼?
愛情是:無論我如何看著?都有可能失去……
親情是:不管我走多遠?隨時都可以回來……
至於友情嘛,我的這群朋友就是可以在我春風得意的時刻,使勁地埋汰我,然後在我處於人生低谷的時候。t又能使勁地幫我。
然而,我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並沒有等到林夕的到來,等到看守我的女警官都急了,問道:“小姐,你要不要再聯絡一下別人?其實,你這個案子挺簡單的,交了罰款,有擔保人簽字就可以走了。”冬叼聖巴。
我心如死灰,興致平平地瞧著女警官道:“再等等。她可能在堵車。”林夕才不會不管我呢?她遲遲不來肯定是有原因的,偉大是服裝設計師,此時搞不好正在挑選模特,安排走秀之類的,王瑾負責廣告策劃,節奏快得很,每天都是踩著十二厘米高跟鞋來回走在寫字樓裡的節奏;司徒嘉嘉改行做了幼師,照顧孩子,不能隨意翹班的,想來想去只有林夕這個搞財務的,才能快速地過來。
我爸媽肯定都不知道這種事情該如何?若曦去外省讀大學了,說實在的,除了這些人,我也想不到旁人了。
心裡頭想著,林夕啊,你快點來吧!只要你今天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死死地把你抱住,然後對你說:“親愛的,我現在需要安慰,如果你的嘴天生都是鶴頂紅的材質,那麼請你閉嘴,緊緊地抱著我就好了。”
“請問單若水小姐是不是……”突然我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瞧,那道熟悉的身影,頓時就有點想要哭了,秦總、秦天意很是焦急地詢問著,怎麼會是他?來的人怎麼會他?我根本就沒有告訴他,我要回來啊?
思緒飄到了很久以前,這個男人紅著眼對我說:
單若水,你怎麼會是這樣的女人?這樣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我快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樣一點點機會、一點點空隙都不願意留給我?
我允許你走進我的世界,也允許你走出我的世界,可是誰允許你這樣來來回回?
如果有一天,他對你不好,你記得回來找我,如果那時我還沒有找到中意的人,我還要你……
是不是我讓你知道,有些人會在原地等你,所以你才這麼有恃無恐地四處閒逛?
你對我有沒有一種負罪感?
那就讓你的負罪感更加強烈點……單若水,你聽好,只要我秦天意在qh一天,qh的大門永遠向你張開,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只要你敢給我畫圖,我就敢把它做成成品,然後賣到全世界。我守護不了你的心,我就只能守護你的夢想。
怎麼會是他?看著他那般急切的模樣,頓時感覺心裡被人用剪子猛戳了幾下,我單若水,何德何能?
難道這兩年他還一直都單著嗎?不、這不公平?我從前配不上他,現在就更加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