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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貴族點了點頭，確認了對方的詢問。

“這可真是……我該說真不愧是馬爾福嗎？”斯內普站了起來，走到他那寶貝的藥櫃邊，開啟櫃門，在裡面翻找了一番，拿出兩個黑漆漆的小瓶子後關上櫃門走了回來，把它們遞給盧修斯：“一瓶可以拖一年，目前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你知道，還沒有哪個巫師能熬過三年。”

“……謝謝。”盧修斯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兩個小瓶子，仔細的把它們收好，才一臉鄭重的看著斯內普：“馬爾福欠了你一份情。”

“或許還有一個方法。”斯內普看著盧修斯，很清楚對方一定不會選擇：“找個吸血鬼。”

“馬爾福並不畏懼死亡。”果然在下一秒，盧修斯站了起來，恢復了用下巴看人的氣勢：“沒有什麼比鉑金榮譽更重要。”

寧可直面死亡，也不要苟且偷生麼。

在送走了盧修斯後，斯內普關上宿舍的門，熄了吊燈裡的魔法火焰，然後往壁爐裡倒入一小瓶血紅的魔藥；下一秒，從紅蓮業火之中飛出一隻巨大的蝙蝠，它在飛出壁爐的下一刻就化做人形。

金髮的吸血鬼摟過少年的腰肢，豔紅的唇吻上有些涼的薄唇：“今天的召喚比平時要晚了些，西弗勒斯少爺。”

十五、

聖誕假期回到龍堡的斯內普，看到宣羅的頭髮已經恢復了原本烏黑的色澤後，微微的鬆了口氣。

“西弗寶貝，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在平安夜的晚上，宣羅手中拿著酒盞斜依在紅木長榻上，看著大廳裡的眾仙宴，她微側了頭對坐在旁邊一張椅子上的斯內普說道：“在你心中，是怎麼定義黑魔法的？”

“黑魔法……主要的魔法屬性是黑暗的、傷害性的、邪惡的；大多有著強大的攻擊性和犧牲性，會給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幾乎所有作用於靈魂的魔法都是黑魔法。”斯內普平板的低聲說道，進入變聲期的他，聲音有些尖，於是他總是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

“這是課本上寫的，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宣羅喝盡了盞中酒，一個嬌小的仙子馬上為她滿上酒。

斯內普看著宣羅，想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其實……大部分的黑魔法都很實用。比如說，如果我要打碎那個桌子，就必須使用至少兩個以上的‘四分五裂’，可如果用‘粉身碎骨’只要一次就行；而這兩個魔咒所需要的魔力其實相差無幾。還有，我研究過魔法咒語的形成史，其實在梅林時代，並沒有所謂的黑魔法、白魔法之分。”

“的確，真要說起來，你覺得是用十個四分五裂劃破敵人身上的各處大動脈，看著他們因失血而亡比較仁慈呢，還是直接一個阿瓦達索命更慈悲呢？黑魔法和白魔法的本質區別不過在於使用者會拿它來做什麼而已。”宣羅看著在大廳中央捧著花枝起舞的花精，抿了一口酒：“不過，禁止你接觸亡靈魔法。”

“母親為何突然和我說這些？”斯內普喝了口果汁，抬頭問道。

“我申請了黑魔法防禦課的代課教授，你們下學期的這門課將由我來教，所以先提前瞭解一下。”宣羅再次飲完盞中的酒，把酒盞放到矮桌上站了起來：“非常精彩的宴會，諸君辛苦了。現在時候不早了，諸位都請自便吧。”

她說完這些話，滿屋的妖精仙人都齊齊的向她行了一禮，就各自拿著自己的東西，縮身飛入已經佔了大廳一角的小靈霄裡去，不一會兒，就從雲霧繚繞的小靈霄中傳出細小的音聲，看樣子這場仙人宴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已經不早了，西弗寶貝去休息吧，聖誕快樂。”宣羅俯身親了一下斯內普的額頭，就轉身離去了。

母親去教黑魔法防禦！？

斯內普看著宣羅離去的背影，開始期待起下學期的課程來；他可以確信，母親一定不會只念課本，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