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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舅舅去找她了?舅舅為什麼要找她呢?不是他親手將她推下懸崖的嗎?他應該很清楚她在哪裡才對。
韓珂想不通,於是隨口扯了個謊:“昨天舅舅給我準備的那匹小馬被低空掠過的飛禽驚了,一直不停地往前跑,後來……”
“後來就墜崖了?”蕭焱指了指她胸口的血跡又問,“那這傷又是怎麼回事?”
“懸崖上的藤蔓割傷的。”
“呵……懸崖上的藤蔓真個姓,居然能割傷這麼私密的地方。”蕭焱冷笑了一聲,也不打算再追問下來,看韓珂的神情,估計她也不願意說。
人身心有。“呵……是挺個姓。”蕭焱剛一轉過身去,韓珂臉上偽裝出來的笑容便消失殆盡。沒有見到舅舅,沒有當面向舅舅問清楚之前,她不希望這件事有第三個人知道。
“皇兒……”楚梵天看上去很疼愛這個五皇子,一夜之間,威嚴的帝王蒼老了許多,緊繃的神經在見到兒子的那一剎那這才舒展開來。
“父皇,兒臣沒事,不過是皮外傷。我們回宮,這次狩獵只是意外,父皇不需要帶重兵……”
楚黎剛要解釋,楚梵天便乾咳了一聲,目光有意無意地望向韓珂,沉聲道:“是不是意外,朕自會查明。可是朕不明白,皇兒身上明明有莫茸,為什麼還會搞得如此狼狽?”
少年只是撇嘴淡笑:“兒臣不過是小傷,莫茸那般珍貴的東西怎麼能輕易使用。何況出門狩獵,兒臣並未將莫茸帶在身邊,莫茸一直由母妃保管著。”
“快宣太醫?”楚梵天一臉急切,命人將楚黎扶上轎攆,又喚來太醫為他診治。
“焱哥哥,我們快些回去,舅舅找不到我,應該也會回去的。”韓珂扯了扯蕭焱的衣角,示意他帶她走。
蕭焱重重點點頭,抱著女童上馬,“我們這就回去。”
轎攆上,楚黎的眉頭卻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伸手阻止道:“等等。初瑤郡主身上受了傷,怎麼能騎馬,郡主就和本王一起坐轎攆。”
蕭焱雖然受不了他倆獨處一夜的事實,但如今初瑤的身子確是受不了顛簸,她若是願意與楚黎一起坐轎攆就坐,反正有自己在一邊看著,楚黎也別想佔了她的便宜去。
韓珂回想起蕭焱騎馬時的不羈,心中驚恐,若是再顛簸幾次,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沒了,她還想苟延殘喘親口問一問舅舅事情的真相呢?於是她對著轎攆上的少年暖暖一笑,答:“好。”
楚黎伸出右手,欲拉她上轎攆,落在女童肩上的纖長五指卻被站在一旁的蕭焱重重拍開:“五皇子受了重傷,還是不勞煩五皇子了,本王來幫她。”
明顯感覺到蕭焱對自己的敵意,楚黎倒也不再說話,收了手,臉色瞬間黯淡了下去。小不忍則亂大謀,他要忍,查緒兒是屬於他的,始終都是。
韓珂剛一坐上轎攆,少年的手臂便從她背後環上來,看似親近卻語聲冷漠:“山路陡,小心點,抱緊本王。”
韓珂到現在也辨不清楚黎的意圖,但至少有一點她可以肯定,他不會傷害自己,於是乖乖摟緊了他的腰身。貼得這麼近,韓珂才發現,他身上有淡淡的雪蓮味,不刺鼻,卻縈繞在周身,經久不息,好聞極了,倒讓她更加懷念舅舅身上的草藥香。
望著兩個人相依相偎的背影,蕭焱的眼眸眯成一線,好看的唇角抽了抽。
楚黎似有意無意地回頭,一臉自信地勾唇望向他。要知道兩個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他們之間總會有些微妙的聯絡,儘管那樣的聯絡無關愛情,卻足夠讓蕭焱嫉妒得發瘋。
從後山回宮,韓珂執意要回禮部尚書的府邸,她有好多疑問要問舅舅。
她身側的楚黎卻附在她耳畔,魅惑道:“你現在回去做什麼?還想再次送死嗎?如果本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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