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第2/5 頁)
我雖然想了法子調走了一些門衛,但終究還是太危險.....”
鄭康唇角泛起一絲譏諷,“這群蠢貨哪裡聽過燈下黑.....”
此時的康樂府上,沒有一絲燈火。
————
天色已暮。
康樂府的後院巡查的人手最為薄弱,也是鄭康的私宅,花園林處百草茂密,鄭康大官肯定從此處入院。
果然,園林之中有密道緩緩開啟,只是整個院子寂靜無聲。
鄭康躡手躡腳探進了主屋旁的書房,輕輕地點了一絲微暗的火燭,這間屋子早在先前被黑狗放了一把火燒過,雖然重新佈置過,但已經荒廢,只剩下地面燒剩下的黑渣和幾把破舊的傢俱。
因此沒人來查。
鄭康走到床邊拉出床下一個黑箱子,用鑰匙緩緩開啟,屋內瞬間金光四溢,全是金銀細軟和銀票。
鄭康寶貝地裝入懷中行囊,深呼了一口濁氣,背上準備離去。
傳來一聲異響,燈燭一閃而滅,鄭康抬起頭,隱約間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摸黑望去,正廳面前的座椅上坐著一個人,手裡晃著刃口發亮的長刀。
“誰?”
鄭康慌忙一望,瞳孔雷震,又是那人陰魂不散,黑長刀,白鶴衣,雙眸如寒山之上的風霜凜冽。
南宮少卿。
他大叫一聲,朝著東門跑去,剛推門而出,半步未踏,脖間便多了一道血痕。
紅衣持劍攔路,劍寒之間映出動人容顏。
若是平時鄭康自然不會放過這等美人,但此刻這美人便是亡命毒酒,他哪裡敢抬頭欣賞,矇頭往西門逃去。
冷雙兒也來了。
還未到西門,那金銀細軟就灑了一地,叮鈴作響。
鄭康也顧不得這些,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逃出城,他就能東山再起,只要逃往京歌,宰相座師便能替他撐腰。
他從眾多細軟中獨獨撿起一張紅貼,逃向西門,離西門還有一步的距離,那門自己開了。
一錦衣男子手拿燭火跨門而入。
燭火微弱,暗紅微閃,映照那張清秀的臉顯得有些陰沉。
當鄭康看清以後,頓時雙腿癱軟,面色鐵青。
“你,你們是什麼人?”
劉子明將燭火放入燭臺,吹了吹,房間頓亮,又打量了鄭康一番,起身撿起地上散落的細軟,笑了笑,問道:“鄭大人玩燈下黑呀?”
“閣下求財還是求官,家師宰相大人……”
話未說完,劉子明從懷裡掏出紫銀色的令牌。
“紫銀令?承天衛……” 鄭康後退半步,喃喃道。
三門三人緩緩逼近,那鄭康倒在地上,向床邊爬去。
“你,你們想幹嘛?好大的膽子,我是朝廷命官.....”
劉子明雙眼清澈堅毅,臉上卻盡是陰冷,嘲諷說道:“鄭大人說膽子大,確實是膽大包天,童老你都敢動?說膽子小嘛,也實在是膽小如鼠,偏偏你以為將財寶藏在被火燒過的屋子裡,就不會被人察覺,萬無一失了?”
“你怎麼知道的?”
“被火燒過的房子既然廢棄,為什麼又精心擺上傢俱,勢必就是藏了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在暗處.....
鄭康雙眼一轉,猛然退半步,舞爪刺向劉子明,南宮上前順勢一擋,反手一拉,鄭康慘呼一聲,胳膊生裂,錐心痛楚!
“還敢困獸猶鬥?”
劉子明面色一沉,對著鄭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啊~喔~啊·!”
那喊叫聲響徹後院,似鬼哭狼嚎。
過了好一會,劉子明停下來喘氣,感嘆道:“打人還真是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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