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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沒誰看著也沒弄出什麼亂子的金積玉,在18歲高齡中二病一次爆發,幸好智商沒掉到谷底,沒有在國內不停的變錢,再把錢存銀行,不然大筆交易太頻繁,遲早要被請去喝茶。
然而也沒有聰明到哪裡去,擔心社會主義規則太清晰,跑到資本主義浪的金積玉,在墨西哥大量買入稀土礦,而被人盯上的時候,花錢請來的保鏢沒有用,也沒有任何逃生技能的金積玉,死在那次交火裡。
時年24歲的金積玉,第一次經歷死亡,人生像幻燈片的回閃什麼的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甚至連痛都沒有感覺到。她被打中眉心,01秒的瞬間,她從深秋的墨西哥,回到了那個再也沒有回去過的少女系房間。
就在金積玉深深覺得,自己做了一場過於詭異的夢之時,飄動在她眼前沒有任何反應的樹,卻在告訴驚慌不已的她,一切有多真實。因為相處了六年,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樹,離她最近的那個枝椏,最前面的那朵花,已經有點要結果的跡象了,和其他粉粉嫩嫩的小花瓣,一點都不一樣!
死亡沒有讓金積玉恐懼,反而因為不死,或者說是可以預知未來六年的不死,更讓金積玉覺得,她是被上天選中的孩子。這六年在金錢的攻勢下,她見識到太大的世界,一直覺得父母對她一定很有意見的想法,隨著她第一年帶著大批的物資,去援助貧困山區時,被數十個村子感恩戴德的崇拜給磨平,這個世界愛我的人多的是,誰在乎爸媽,是19歲的她唯一的想法。
想要得到更稀有的寶石和礦產,砸下大筆歐元的金積玉,看著號稱it的教授,跟在她身邊忙前忙後時,爸爸的威嚴有點倒塌,什麼教授,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更別說她買的藝術品越來越多,已經成為全球最大拍賣會的的時候,因為金錢圍在她身邊的藝術家,很多比媽媽要知名多了。
錢一文不值,但是那些父母看中的名聲、目標、夢想、同樣也不過如此。金積玉23歲那年,接到沈向彤不知道從哪輾轉得到她的電話時,她已經完全沒有賭氣的意思了,那個家太小,那個女人太小,都不夠格容下她。
重生回來金積玉比第一次更瘋狂,因為她已經摸索到了一些更簡便的規則了。比如,礦山不是買下來才屬於她,就算只擁有一個月的開採權,搖錢也預設是屬於她的東西,它能在瞬間就把那些變成替代品,而省下她大把的經歷。
比如,紙幣、股票、債卷、國債乃至於比特幣,花費在這些東西上的價值,遠不如她開著郵輪到深海上晃一圈,來的輕鬆,因為無主之地的物產、生物、資源,搖錢也預設是屬於她的。
比如,糧食是最容易□□作的資源,因為搖錢所謂的,在它離開這個世界,所有它替代的東西都會消散,但是糧食是吃在肚子裡面的,無法消散,而搖錢拿走多少糧食,就能變換出多少糧食出來。一份錢幹兩份事情,而她這個大量購買糧食的慈善商人,受到無數商會的喜愛,而商會的支援,能讓她找到更多的助手和代理人,讓自己把精力投入到其他地方去。
這棵樹好像在鑽它自己說出來的,那些規則的空子,讓自己儘快結果,因為所謂的我金積玉擁有的東西,這個範圍太廣闊來。可是也有一個限制,是它無法改變的,它無法無中生有,也無法變出超過它吸收總量的東西。如果給它一噸煤礦,它就只能再變出一噸煤礦,而且這會影響它結果的速度,它不喜歡。
姑且稱之為第二世的金積玉,玩的比第一次要瘋狂,這個世界在金錢的操縱下,變成了金積玉眼中的大遊樂場。看中的企業惡意收購,國家限制開採的資源,被以億為單位的租用,只為了名義上屬於她的一個月、一個禮拜、甚至是一天。
沒有源頭的金錢,被國內政府懷疑洗黑錢,移民之後被國外政府懷疑稅收隱瞞,乾脆自己佔一個島,成立一個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