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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還是放不下心,打算跟羅丹再請幾天假,結果被孟安凝攔下調笑她,「再請下去工資就沒了,到時候我可不賠的啊。」
出院後,丁夏宜把孟安凝送回家就又被孟安凝趕回家陪老公,見她情緒狀態不錯,千叮嚀萬囑咐有事打她電話,丁夏宜才離開。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想起孟安凝對她說的那句「這麼多天沒回家趕緊回去陪陪你老公吧」,丁夏宜才忽然想起自從搬到醫院照顧孟安凝後,她因為時刻關注孟安凝情緒,連喬時翊的資訊都沒怎麼回。
惴惴不安推開正庭院雕花門,一貫這個時間點應該在書房辦公的喬時翊卻出現在廚房,他長身而立在洗手池前,慢條斯理地將草莓和桑葚洗淨。
丁夏宜放輕腳步小跑過去,從後抱住了喬時翊,「老公,你好帥呀。」
喬時翊沒看她,低頭認真的繼續洗水果。
丁夏宜用臉蹭了蹭他肩膀,「幹嘛不理我呀,哥哥,哥哥哥哥。」
喬時翊把洗淨的草莓和桑葚裝碟,而後動作優雅地扯過擦手巾擦拭手背和手指的水珠,「這位小姐是誰啊,長的很像我那不回家的老婆。」
丁夏宜聽出他的夾槍帶棒,雙手環著他的腰蹭他,「對不起嘛這段時間忽略你了。」
把擦手巾扔進垃圾桶,喬時翊才繞過丁夏宜背身靠在米白色巖板島臺旁,唇角輕掀,「怎麼不繼續住醫院了?」
「安凝姐情緒穩定回家了,」丁夏宜試圖轉移話題,「老公你在幹嘛呢?」
喬時翊氣哼,「不得了,還記得我是你老公呢。」
「安凝姐特殊情況嘛,你怎麼這麼小氣。」
說話間,丁夏宜像個樹懶又粘在喬時翊身上,說完踮腳想親他,卻被男人揚頭避開了。
「我就是這麼小氣,沒辦法。」
丁夏宜努努嘴,發現了他鼻樑上架著的金框眼鏡,她伸手幫他推眼鏡,然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歪頭嬌笑,「哥哥,有沒有聽過一句古詩。」
「什麼?」
「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幾時。」
喬時翊抬了抬眉骨,故意曲解她話裡的意思,「哪兒流水了?」
丁夏宜跟著喬時翊的目光向下看,懂得他曲解的意思後立馬捂住他眼睛,「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時翊握住她手腕將她手拿開,唇畔掠過一絲笑,「那是什麼意思?水龍頭壞了?要不要哥幫你修一修?」
丁夏宜的臉羞的通紅,指著他的眼鏡,「你戴著眼鏡是故意的嗎,明知道我會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別控制了。」
喬時翊掐著她腰將人拎起來坐在島臺上。
話音落地,他的唇也貼在她的脖側,丁夏宜仰著頭閉眼,享受著男人在她領土留下一個個印記。
作者有話說:
寫孟安凝這對時胸口是悶悶的,最意難平的不是沒結果,而是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他們都沒有好好道別就再也見不到了,最後一次見還在爭吵,孟這輩子都會記著他。
——
1「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幾時」——出自徐幹的《室思》
意思是,我對你的思念就像是源源不斷的流水一樣,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流的完。
小夏至說的是正經的思念,傳進喬老闆耳朵裡全是黃色廢料啊啊啊啊
第49章 繾綣綿軟
◎外面沒人,想不想做點別的事?◎
夜晚的正庭院十分安靜, 客廳靜的落針可聞,丁夏宜的風衣不知何時掉在地上,她抱著他肩膀, 軟聲軟氣地制止他, 「天熱了衣服擋不住。」
喬時翊泛紅的眼盯著她看了兩秒, 緩緩低頭靠近,最終在耳側停下撥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