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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你還真說對了,”沙博喝了一口湯,抿了抿唇,“男的是一個小公司的老闆,有錢,這也是二婚。上午開完庭後,男的跟我說,當初結婚時大家心知肚明,對方圖他的錢,他圖對方的貌,一個出錢,一個供貨,就是□□裸的交易。”
孫廉嘲諷的笑道,“他沒想到付了錢後,對方沒能及時交貨,所以想解除合同,對方卻不同意解除,他就起訴到法院。”
“也就這麼回事兒,”沙博也頗為不屑,“你們不知道,開庭的時候,女的一直在囔囔,說男的□□她,違揹她的意志,應構成□□罪,要法院判刑。”
“這種情況,到底構不構成□□罪?”羅晴好奇的看向沙博,又看向孫廉。
孫廉說,“夫妻關係存續期間是否構成□□罪還真未看到相關判例,至少我沒看到過。不過具體問題應該具體分析,不能一概而論,如果處在非正常夫妻關係期間,比如一審判決離婚,還在上訴期間,或者已經分居,這種情況,我個人認為應該區別對待,更何況我國刑法及有關司法解釋都沒有將丈夫排除於□□罪的犯罪主體之外。”
“這種觀點,我之前也聽玄大說過,”沙博擦了擦嘴,繼續道,“夫妻的這點事還真不好說,就說上午這個離婚案件,男方肯定不會構成□□罪,法院不會理涉,公安機關也不會立案。但是這樣一來,正常夫妻關係期間,男方是不是都可以隨心所欲?吃飯前,我看見玄大,跟他說起這個事兒,玄大總結的說了一句,一張結婚證成了一張□□通行證。”
孫廉笑著佩服道,“玄大總結很到位!”
沙博又開始喋喋不休,我低著頭,聲音有些冷,“你吃完了嗎?”
“吃完了。”沙博乾脆的回答我。
“吃完了還不去做事。”
沙博這才發現我情況不對,愣愣的看向我,“你說話怎麼那麼像玄大。”
我瞪向他,孫廉遞了一個眼色給沙博,沙博會意,端起自己吃飯的傢伙朝我呵呵一笑,走了。羅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孫廉一眼,收拾一下她和孫廉的碗筷,也離開了。
孫廉胳膊疊加的放在桌上,看著我,“說吧,什麼事?”
我開門見山,“明達公司的案件是不是撤訴了?”
孫廉點點頭,“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半的訴訟費是不是玄大自己吃進的?”
孫廉再次點點頭。
“你一開始就知道是不是?”難怪那天,孫廉急忙岔開話題。
孫廉又問一遍,“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有回答孫廉的問題,孫廉見我沒有說的意思,也沒有再問,起身走了。我低著頭一口一口的扒著飯,吃完飯後,看見玄晉予才進食堂。玄晉予打好飯,徑直坐在了我的斜對面。就在玄晉予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我起身離開。
我沒有回單位,而是去銀行辦了一張卡。回到所裡的時候,玄晉予已經在他自己的辦公室了。我敲了敲門,沒等玄晉予應聲,就推門進去,順手關上門。
“明達公司案件撤訴的責任在我,” 這個責任不應該由玄晉予承擔,我將卡放到了他的面前,“這裡面有五萬。”
“你都知道了?”玄晉予目光掃過□□後,掃向我,“他告訴你的?”
我嗯了一聲,想到高建瓴盛氣凌人的神情,不由的怒氣上湧。
玄晉予看了我一眼,敲了一下手中的筆,淡道,“還說了什麼?”
“說你因為我低聲下氣,說我給你添了很多麻煩,”我有些不好意思,道,“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玄晉予眼神中劃過一絲疑慮,雙眉一蹙即開,好像沒聽到我的抱歉,繼續道,“說的應該不止這些?”
“還說我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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