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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不留一絲痕跡,人生的段落無法刪除,除非集體失憶。
商籟在扣扣上問我,“你真的不恨他?”
“我沒那麼多的恨,更何況我們還相愛過。”
“既然不恨,還可以成為朋友嗎?”
“不會,不恨並不代表我會忘記,”我頓了片刻,繼續打字,“我和他正應了蕭亞軒的那首歌,最熟悉的陌生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晌之後,商籟的頭像才再次閃動,“記憶就像沙漏,總會有模糊的一天。”
“我也希望有模糊的一天,可這一天要等到什麼時候,白髮蒼蒼,耄耋之時?值得嗎?”
“值不值得,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他若認為值得,便是值得。”
“堅持是好事,可是過分的堅持就是執著,他不會這麼做,他不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人。” 我心中暗暗祈求,他應該不會那麼傻。
“你從一開始就認為你們不會在一起,你放不下過去的一切,甚至認定這一天要等到耄耋之時,難道這一切不是你的堅持,這何嘗不是執著?”
“人生就像坐車,一站接著一站,也許命中註定他不是陪我坐到終點站的人。”我們在同一個站點下車,可那不過是我和他的臨時站點,更何況我始終住在他的對面,這也是命中註定。
我的生活平靜如水,兩點一線,沙博說我是苦行僧。在我修行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我怎麼也猜不到結尾的事情。
賈迅文回國,榮歸故里。回來的那天,媒體在機場候了兩小時,才見到他的人,卻說了不到十句話,他就迅速離開,沒有片刻停留。賈迅文不是別人,正是長威集團老總賈權興大哥的兒子,賈述文的堂哥。
賈迅文此次回來,是辦畫展,Z市是其中一站,畫展在如生畫廊舉行,電視臺為此還做了專訪,一張特寫第二天就刊登在報紙的頭版上。
我看著電視上的賈迅文,並不是我想象中留著長髮,鬍鬚飄飄的畫家應有的文藝範和頹廢樣,斯文儒雅,謙謙有禮,從他紋絲不亂的頭髮和乾淨的指甲中,我甚至懷疑此人有輕度潔癖。
畫展為期一週,順利進行。在畫展舉行的同時,賈迅文的花邊新聞也被八卦媒體無情的翻了出來。報紙上鋪天蓋地的都是賈迅文的照片,還有與她相識女子的照片。
賈迅文四十有一,從報紙上看,年輕時也是帥哥一枚,即便是現在也是不遜當年。眾人好奇的莫過於是他至今未婚,報紙上說,他一直與一位年長他十歲的女子曖昧不清,有人說此女當年是個小明星,天生眉骨,拍過廣告,不紅不紫,後來紅極一時,靠的也是花邊緋聞。也有人說此女曾在酒吧駐唱,被人慧眼識珠,這才進入娛樂圈。還有人說此女本就是大家閨秀,端莊溫雅,與娛樂圈中的那個人並非同一個人,且早已定居國外。
賈迅文少年成名,十年前,莊曜的姑姑莊譽齡曾拜他為師,甚至兩人還傳過一段佳話,大有攜手人生的意思,不過隨著賈迅文的出國,也不了了之,再無下文。
報紙上還說,賈迅文最近與一位姓夏的女子來往甚密,姓夏的女子曾與鼎興公司的總經理出入成雙,長威集團與鼎興公司如今為了一樁官司正水火不容,這位姓夏的女子腳踏兩隻船,不知道是否會為兩家公司的官司帶來和談的契機?
這顯然是一句諷刺,姓夏的女子?我心驚的仔細辨認著報紙上的女子,什麼姓夏的女子,不就是雨時嘛。事情的發展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賈迅文回來不過十天,雨時怎麼會與他認識?
我撥通了莊曜的電話,剛喂了一聲,莊曜說道,“你都看到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了?”這幾個月,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卻忘了問她為什麼要辭職離開眾人羨慕的空姐崗位。前段時間,她怕我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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