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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喜善:這是幹嘛的?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向喜善請教問題,這讓我覺得多少有點問題,因為這顯得我多少有點無知。
喜善循循善誘的說:你有所不知,這前面跑腿的呢是打前站的用以開路,這一群人呢都是妓院裡的。他們都是護送這幾位姑娘的。
我又問:妓院裡的人都這麼風光嗎?今天真是開眼啊。
喜善說:你真是冥頑不靈呀!時代進步了嘛,她們都是僅供那些貪官汙吏尋歡作樂用的。
我們遠遠看見他們往柳巷街而來。一步一步逼近。
不知小扁是看傻了,還是嚇傻了,結果站在街道當中,紋絲不動。小扁一遇到此種情況,往往顯出它反應遲鈍的本性,然後靜等事故的發生,而那時我往往要扮演救星的角色,而說不定小扁認為我的所作所為都是應該的。
騎馬的人手裡的皮鞭揮舞著抽向周圍的人群,我和喜善看到這些異常氣憤,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很是破壞安靜祥和的社會氣氛。至少表面現象應是這樣。
我迅速把小扁搬到路邊,並對喜善說:你等著。
喜善急切地問:你要幹什麼?
此時那馬馱著那人已經行至眼前,正要抽鞭。
只聽喜善大呼:危險——
我一手揮劍,一手抽他手裡的鞭。頓時,人仰馬翻,景況很慘。馬隨即摔成兩半,鮮血塗了一地。那人沒有死,只是口裡不斷地流出鮮紅的血液,身體不斷地在抽搐。我想;看他這副樣子,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後面的人疾步衝上來,把我包圍。我說,不怕死的,儘管給我走上前。說完,我欲揮劍。他們嚇得面如土色,唯唯諾諾不停地退縮。轉眼功夫我就把事情擺平。
坐在馬車上的幾位*都驚慌失措,拿驚恐的眼睛望著我。
喜善瞟一眼,若有所悟的對其中一個說:噢原來是陳璐啊?!
我問:你認識?
我想,彼此莫不是狹路相逢?
然後喜善對我說:像她這種女人不能看。
我反問:她長得好看,為什麼不能看?
喜善說:那你看好了。喜善好像有些生氣了,這是我第幾次看到與我關係親密的女子生氣的樣子,我記不清了。
說真的,其實陳璐遠沒有喜善好看。我只不過是隨便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就是隻有一遍,就是這麼簡單。隨便看一眼,都能引起另一個姑娘的抱怨,隨即變臉,就是這麼不簡單。這是不是由感情親疏決定的,我想應該是吧。
隨即我放過他們,我們各走各的路。周圍群眾開始議論紛紛,好像有人還在說當年的武林盟主如今現身,只是他們不能完全確定我的身份,只因我的裝扮不合我原來的身份。見狀我們速速抽身。
路上,我問喜善:你怎麼認識她?
喜善解釋:你沒聽說過“南有如玉,北有陳璐”嗎?以前我們姐妹們在一起時經常議論這個。
我表示沒有。
喜善說:世上都這麼盛傳。這真是隔行如隔山啊。這兩位呢可是眾多青樓女子中的出眾人物,是什麼來著,噢用新潮一點的話說就是代表,就是*裡邊光彩奪目的星星。
我說:原來還是女明星啊。
而我心裡想的卻是世上都這麼盛傳嗎?
喜善說:她倆個個體格*,身量苗條,光一身裝扮就得花費幾千兩,你說這該有多浪費。
我想,浪費總比狼狽好一些。聽喜善這句話,我感覺當*的好像比當大官的還有錢,而事實卻是與此相反。都是嫖客買單,難得讓姑娘自己出錢,而且那些人還都表現的心甘情願,後來想想心有不甘,只好激情不減。
我無動於衷,這對於我沒有絲毫興趣,尤其是*的故事。我只能這麼想:*,